大至清點完了呂世成私藏的這些財物後,劉元豐也沒作細看,忽然探手一抓,又施展神鬼搬運術,直接憑空搬運抓取來了一塊桌面大小的布。
這塊布方方正正,好像專門用尺子量過裁割的一般,顯得很整齊。只是這布雖然方正整齊,卻顯得不夠乾淨整潔,整個溼漉漉的,溼了好大一片。並且好像還不是水打溼的,而是顯得有些粘膩,也不知是什麼『液』體。
另外,這塊布也不是全溼,而是中間溼了一大片,邊角還是乾燥的。溼的那一塊,則像是畫地圖一樣,邊緣很不規則,曲折彎繞,就像小孩兒『尿』床『尿』溼的床單似的。而這塊布,看上去也很像是從床單上裁下來的。
事實上,並不是像,而是確實是。這塊布,確實是從一件床單上裁割下來的。而且中間溼了的那一大片,也確實算是失禁『尿』上去的。
這塊原本是床單的布,實際正是隔壁房裡柳翠兒床上所換下來的那件床單。
因為劉元豐所搞鬼的那個夢中神交,以致連帶影響了柳翠兒的身體,使得柳翠兒在睡夢中不自覺地快感如『潮』洩了身子,把下身處的床單給打溼了。柳翠兒從夢中驚醒後,便連忙換了下來。
但已是深夜,再加上又頗為精神疲憊,她也不及清洗,打算等明天一早醒來後再洗,於是便暫時堆放在了旁邊。
柳翠兒於不幸之中,本還慶幸剛好做了劉元豐的貼身丫環後,有了自己單獨的房間,不致會被同房的丫環發現這種羞死人的事,那就更無地自容了。
卻不知,她自認為獨處一室,沒人發現,但實際上,卻早被同處一室但身在陰間世界內的劉元豐把她身體的反應及之後的所有舉動瞧的清清楚楚,一丁點兒沒落。
兩人就住隔壁,離的極盡。而劉元豐現在的靈力修為,靈覺已是足夠伸探到隔壁房間這點兒距離。因此他不需完全出陰神,便能順利施展這門神鬼搬運術無礙。
柳翠兒此刻因為精神極是疲憊,已是沉沉睡去。而劉元豐這妙法又沒發出半點聲音,她自是半點也沒察覺到。更別說這等妙法,柳翠兒別說見過,怕是聽都沒聽過,想都想不到,自然察覺不了,防備不得,毫無所覺地就被劉元豐給輕易得手。
劉元豐特意將柳翠兒打溼的這塊床單裁割下來,當然也是別有用意。伸手拿捏住這塊床單後,他臉上不由『露』出略帶得意的邪魅壞笑。接著還抬手湊到鼻間略嗅了下,然後便運使內力,將這塊床單蒸乾。
只是不曾清洗,蒸乾之後,上面便留下了很明顯的痕跡。不過他就是特意保留,自然不會去洗。
蒸乾之後,他以這塊布做包裹,將地上原本屬於呂世成,現在已盡歸自己的這些財物包裹在內。然後又再出了陰神,施展陰陽搬運之術,將這包裹暫時收入陰間世界內。接著轉瞬到了原本自己院子的臥室內,將這包裹直接送到了床下面他藏鐵衣衛服飾的那塊地板下面。
兩間院子雖也相鄰,但已是隔的頗遠,哪及相鄰的兩間房離的近。他現在恢復的靈力修為,靈覺卻是還不足以探那麼遠,所以必須出陰神送過去,來施展這搬運之術。無法像剛手隨手抓取搬運隔壁房中,柳翠兒所換下的那塊床單,那般隨意自如。而且在搬運的過程中,還順便藉助空間之力直接無聲無息的裁割下了那塊。
將這個收著財物的包裹,與包著鐵衣衛服飾腰牌的包裹一併藏妥之後。劉元豐便不多留地立即轉瞬回到了自己身體內,回來之後,他轉身重新上床睡覺。睡到床上後,又是擺出蟄龍法的姿勢,兩不耽誤地既睡覺,又修煉。
隔壁房中,柳翠兒雖然因為被劉元豐以夢中神交的陰陽雙修之法,採煉了她不少精神靈力,搞的她很是疲憊睏乏,但她終究是練武之人,而且還是內力境五重的高手。所以恢復力也要強出常人許多,而且劉元豐昨晚也有對她手下留情,並沒採煉她多少精神靈力。因此一夜安睡後,她第二日一早天剛亮,便如常一般,早早醒了過來。
醒來後,她張嘴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只覺精神雖然還稍微有些不振,但比起昨晚來已是好了許多,至少已不感覺疲憊睏乏,渾身無力。她眼下又感覺渾身精力瀰漫,充滿了力量,比昨晚那種狀況好的太多了。
暗自感覺察探一番自身狀況後,她也不多賴床,立即翻身而起,穿衣下床。
下床之後,她順手取過枕邊的那張人皮面具,對鏡而照,將這張長相普通,面『色』發黃的面具,重新覆在自己臉上,遮擋住自己原本堪稱絕世的容顏。戴好之後,她又略做了些調整修飾,並又做了幾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