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兒到底也是習武多年,又資質不俗,且是當世九大頂尖宗門之一的仙都派弟子,所修習的武功都是當世絕學。因此這時雖被劉元豐這番話說得有些暈繞,還有些不明覺厲之感,但還是能堅守本心,沒輕易被劉元豐的這番話所誘導。現實與夢境,她還是分得清的。比如現在的是現實,而昨晚的那個,就只是夢。
儘管在剛才面對劉元豐時,她有些恍惚與混淆,但到底還是從中清醒了過來。就像劉元豐剛才借她恍惚之際想要吻她時,便被她及時清醒過來扭頭躲開了。
“在下仙都派弟子柳翠兒,還請前……請您莫要為難我了!”
柳翠兒頓了下後,立即表明自己的身份。希望劉元豐這位她所認定中的太嶽宗清源武聖轉世之身,能夠看在仙都派也同屬九大宗門的份上,饒過她。畢竟那位清源武聖,還是有些照顧晚輩之名的。另外,則是這位清源武聖,未轉世重修前,跟他們仙都派的擎天武聖乃是好友,頗有交情。所以她最主要的,也是寄望於這點。
她本來是想稱呼前輩的,但剛脫口說出了一個“前”字,卻又忽然想到,若自己叫出了前輩,怕對方會懷疑她已猜到了他的身份,故又連忙頓住,改口稱“您”。
“你想說前什麼,前輩?”儘管柳翠兒改口及時,但劉元豐還是聽到了這個“前”字,笑問道。
“沒有,沒什麼!”柳翠兒慌忙否認。
劉元豐卻不清楚柳翠兒此時的心中想法,也不知道柳翠兒誤把他當成了什麼太嶽宗清源武聖的轉世之身,聽她否認,也沒怎麼在意。只是笑道:“我知道你是仙都派的弟子,但那又如何,你以為抬出仙都派的名頭能嚇到我嗎?”
“我沒這意思!”柳翠兒沒想到劉元豐會誤會成這意思,連忙搖頭道:“我只是希望您能看在仙都派的薄面上,別為難我了。”
“我為什麼要看在仙都派的面子上,我跟你們仙都派又不熟?”劉元豐不由挺奇怪柳翠兒的想法,他跟仙都派既不沾親,也不帶故,並無半分關係,柳翠兒才只是他認識的第一個仙都派弟子。但柳翠兒話裡的意思,卻好像他跟仙都派很有交情似的。
他乃是異世來客,穿越之輩,根本不是這世界的人,而且才來沒幾天。別說仙都派,就是其他幾家九大宗門之列,乃至這天下的所有門派,也都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仙都派又怎樣,說出來就顯得面子大嗎?
柳翠兒聞言之下,只當劉元豐生怕暴『露』自己身份,不肯承認,自然也是不敢說破,只能改口道:“您別為難我,我以後一定記住欠您一份情。”
劉元豐抬手輕撫著她臉頰,笑道:“何必以後,現在就可以。再說你現在既然是我的貼身丫環,那給我侍寢,也是份內的事。”
“小荷才是您的通房丫環,我不是。”柳翠兒一邊掙扎躲避著劉元豐的手,一邊道。
“我對她沒興趣,只對你有興趣。”劉元豐說話間,手順著她脖頸,繼續往下撫去。
“您請自重。”柳翠兒連忙雙臂交叉緊抱著自己胸口,道:“您再這樣,我可要大聲叫人了。您一直裝傻,肯定也是不願暴『露』自己。只要您別為難我,我保證不說出去。”
“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用。”劉元豐一臉壞笑地說了句前世經典的臺詞,手上卻倒是也沒用強,而是跳過她胸口,將手繼續往下,搭在了她腰間,“我有秘密,你不也有秘密。相比起來,我覺著你應該更怕暴『露』才是。”
他剛才暗中連施了兩道法術,其中一道是用來封禁柳翠兒的內力與外力的。前面的另外一道,則是用來封禁隔絕房中的聲音外傳的,所以他自然是肆無忌憚,一點兒不怕搞出來什麼動靜,更不怕柳翠兒叫。只要他的法術不破,柳翠兒確實是叫破喉嚨也沒用。
提起自己的秘密,柳翠兒忽然心中一動地抬頭道:“您是不許我向劉家復仇嗎?只要您肯放過我這次,不再為難我。我保證,只要您在劉府的一日,我絕不向劉家復仇。”
她心中認定了劉元豐乃是太嶽宗的清源武聖轉世,所以遲早有一日,對方必定會離開,迴歸自己原本的身份,不可能永遠在這閹黨狗賊的府上裝傻子。而這個時間,想必也不會太長。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她對此很無奈,但也等的起。反正有劉元豐在的一日,只要劉元豐出手庇護,她本來也就沒本事報得了。
至於劉元豐會真把劉府的人當親人,她則不這麼認為。劉元豐乃是武聖轉世,前世乃當世頂尖高手之列,又有過數百年的悠久壽命,有非常獨立的思想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