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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擔憂自己,竟是這麼輕描淡寫地玩笑般的說了出來。

他一把拉過她,擁她再懷,鄭重地答應她,“好,都聽你的。”

她埋在他的懷裡,將眼中沒有忍住的一滴淚珠留在了他的衣襟之上,傻氣地說道,“君禾,你真好。”

他雖不說穿地聽著,心中卻是清明,這樣的她,只不過又在掩飾自己的悲痛,她想要給他信心,讓他相信她,所以才表現地這件事她根本沒有覺得有多難的輕鬆樣。

木君禾在心中嘆息一聲,真不值得,自己和她之間,到底誰更傻一些。

“我答應了你的要求,可有一件事你也要聽我的。”

司徒抬頭,好奇的望著他,不知還有什麼重要的事,他要讓自己乖乖聽話。

“什麼事?“

他彎下身子,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間輕輕響起,“我想要你。“雖然兩人早有夫妻之實,可眼前之人已不再是慕雅,而是徹徹底底的君禾,讓她難免覺得有些羞澀,畢竟慕雅和君禾雖說是同一人,可性子卻完全是兩個性子。

她沒有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踮起腳尖,在他的面頰上落下一吻,他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裡,我也不想在這裡要了你。我們回魔界好不好?我知道你是我的皇妃,既然我們是在那裡成的親,自然也要回那裡去。畢竟我可是一點記憶也沒有了,我可要把這一次當做是我們的第一次。“她裝作不好意思地靠在他的懷裡,任由他帶著自己離開這裡。她知道,心細如他,所在意的根本不是在哪裡的問題。而是怕自己日後失控傷了她,他怕僅憑她自己的力量,奈何不了失去了意識的他。而回到魔界,至少那裡還有一個人,不會容許他在魔界亂來。眼下,也只要那個人或許還有壓制他的辦法,畢竟那人是除了天神之外唯一能在六族頂峰的神了,魔神雖說城府至深,可怎麼說也是他的父親。他寧願自己遭受危險,也不願讓她忍受一絲傷害。她都懂。

兩人所想。幾乎不差。不錯,木君禾深怕自己某一日喪失意識,卻沒有將他的夕兒給安頓好。為她想好退路,顧她周全,在他心裡,已是大於一切。

就這樣,兩個人一起回到了魔界。在魔界生活了一段時光。而君禾體內的破軍之力似乎並沒有特別大的動靜,司徒也絲毫沒有感受到他有什麼變化。真正讓她察覺到木君禾的變化是某天在七皇殿,他面對一個屬下的態度,那個他,實在有別於真實的木君禾,她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木君禾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卻是堅毅內斂的人,就連他爆發憤怒的法式也是什麼沉默的。而那一天,讓她有了一種慕雅又重現的感覺。那一股子的戾氣和兇殘的憤怒,那一雙隱隱帶著對毀滅的**,沒有逃過司徒的目光,而那個手下在承受了他的怒火之後,被他瞬間擰下了腦袋。

有那麼一瞬間。司徒覺得,木君禾或許是恢復了記憶。可就當木君禾發生身後的她之後。又恢復了一臉的平靜,就好似那些事並沒有發生在司徒的眼前一般,他轉身凝視著她,身後的手輕輕一揮,那位魔族手下的屍體已化為沉屑消失不見,只剩下留在地面淡淡的血跡。他一下便察覺她的目光停留在那些血跡之上,微微一皺眉,又一揮手,血跡也消失不見。

之後的他,再無任何異常。日子久了,她也知道了,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像是原本的君禾。可是,那也僅僅是像而已。

在魔界的他,本就以乖張殘忍,充滿戾氣聞名,他的這種行為,正好是落實了自己的名聲,那些手下根本無從疑他。只有她一人,清楚的知道,他不是魔界的乖張七皇子,他只是木君禾。可眼下,就連她自己也不禁疑惑起來了,不是嗎?

這就算破軍帶來的變化嗎?那麼,此刻在自己的面前的木君禾真的清醒著嗎?他知道自己這些變化嗎?還是,在自己面前偽裝自己,是他所剩下的唯一理智嗎?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開口詢問他,她開始害怕,眼前這唯一的平靜生活會被自己打破,忽然之間她覺得有些微妙。若是沒有君禾記憶的慕雅,恐怕她也會習以為常,沒有絲毫的擔憂吧。可偏偏,那是沒有慕雅記憶的君禾,對於身體之內有著破軍之力的他,就算不尋常的。

一想到那個夜晚,自己信誓旦旦的說著,一切還沒有到下結論的時候,有了破軍之力並不代表一定會被破軍之力掌控,只剩下毀滅的念頭。可眼下這股不安的感覺,每一日都一點點緩緩的在侵蝕她一般,總是讓她覺得被人掐著脖子一般,窒息的感覺時而侵襲著她。

這幾日,她幾次試探,試圖找到木君禾有沒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