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取過一根項鍊,“再說,我即使帶走,以後也沒有穿上、用到的可能,留著也是當擺設。”她將項鍊放入王玲手中,“不要拒絕,那天的事,我應該謝謝你。這些東西現在還是我的,我若放著,也是便宜了別人。”
“您……”王玲抬起頭,“您要走嗎?去哪?”
“回家。”容恩想起家,嘴角便勾勒出些許幸福的弧度,她拿起邊上的電腦來到陽臺,這些身外物,若能換得別人一笑,也是值得的。
王玲並沒有再選,有容恩給的衣服和一條項鍊,她已經開心的半天合不上嘴了,容恩不禁唏噓,為何別人的幸福,總是那麼簡單就能滿足?
工作上,已經得心應手,南夜爵難得才回來,即使上了樓,也不會進那個他們曾經歡愛過的房間,好幾次都是去了書房拿了東西,便匆匆離開。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容恩給他打過幾次電話,但男人要麼不接,要麼就是說了一兩句便結束通話。
外面正下著雪,今天,容恩讓王玲出去買些東西,故意將她支開。
撥通南夜爵的電話,這時候他應該早就離開公司了,電話嘟嘟幾聲後,始終沒人接聽。容恩並不放棄,一遍接著一遍打。
過了許久後,那邊才傳來男人的說話聲,夾雜著幾許不耐煩,“喂。”
“你,今晚回來嗎?”
“不。”男人說完,便要結束通話。
“等下,”容恩忙止住他的動作,語氣幾近哀求,“今晚回來吧,好嗎?”
“有事嗎?”男也爵說話簡短,乾淨利索。
“想想我們之前在一起的日子,南夜爵,今晚回來吧,我等你,好嗎?”
對面,傳來的只有冷冰冰的呼吸聲,男人並沒有回答,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聽著另一頭傳來的忙音,容恩將電話慢慢放回原處,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本想一走了之,但依照南夜爵的個性,他若不放手,自己走到哪都是枉然。
在按摩浴缸中放滿水,容恩洗了澡後換上厚實的衣服,就算是最冷的冬天,她都不喜歡開暖氣,天色已經暗下來,她拿起床頭的書翻了幾頁,這樣一個人的生活,她慢慢已經習慣了。
等了很久,確定南夜爵不會回來後,容恩這才放下手中的書,拉了燈。
睡得迷迷糊糊時,依稀聽到開門的聲音,容恩以為是王玲,也沒有當回事,翻個身便繼續睡。
直到眼中傳來刺痛,她眯起雙眼,揉了揉後起身,就見南夜爵站在床前,黑色的手工西裝筆挺瀟灑,沒有半點掲皺。左耳,那顆鑽石耳釘冰冷藐視著她,容恩斷沒有想到他會回來,這樣的場面多了幾分突然,令她一時想不出該有怎樣的反應。
四目相接,男人整張臉都透著種將她拒之於外的冷漠,在這樣的逼視下,容恩只覺每個細胞都在顫抖,彷彿,無所遁形。
她掀開被子,雙腳踩在地板上時,絲絲涼意順著腳底直竄至頭頂,她盯著他沒有說話,食指緩緩抬起後,落在睡衣的紐扣上。
靈活的手指,在他面前顯得有幾分笨拙,但還是順利的將睡衣脫下來,線條優美的雙肩,被他一遍遍親吻過的鎖骨,容恩雙手背向身後,取下文胸,再彎腰將底褲褪下,而在她做這些動作時,男人自始至終,均冷眼旁觀。
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容恩過去,雙手抬起後勾住南夜爵的脖子,身體也隨之緊貼著男人,紐扣的冰冷,令她渾身一顫,他依舊衣冠楚楚,容恩踮起腳尖才能吻到他的唇。
她學者他曾經的樣子,吻著男人好看的唇型,爾後,便將舌尖伸入男人嘴中,南夜爵並未如她那般咬著牙齒,容恩很順利的吻到他的舌尖,他只是不動,抬起眼簾,能觸到他眸中那種傷人的眼神。容恩索性閉上雙眼,輕吻他的舌尖時,男人依舊沒有絲毫反應。
這般挑逗,於她來說,已激不起他半點慾望。
容恩再怎麼拋開自己,都覺得難堪,她輕退開身,睜開眼時,與那雙幽暗的眸子對上,“南夜爵,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上一次床,換取,你每夜的回來。”
南夜爵眼角似乎楊了下,他忽然伸手將容恩推到床上,她以為他是拒絕了,卻不料男人緊接著便俯下身來,灼熱的吻幾乎撕咬的她透不過氣來,舌尖輕舔,容恩睜著雙眼,只感覺舌根處疼的像要斷裂般,男人身下的堅硬抵著她的小腹,空氣中,一種名為情慾的催情劑迅速蔓延。
靈舌掃過她嘴中的每一寸,好不容易鬆開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