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吐了,只是被南夜爵碰觸後覺得很害怕,每個地方都在叫囂著排斥。
徐謙很快便趕過來,看到容恩時說道,“不是醒了嗎?你怒火中燒的把我叫來做什麼?““你看看,你是不是懷孕了?“躺在床上的容恩聽聞,怔了下,她月經才結束一個星期,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徐謙也是搖搖頭,“應該不會,要不然你昨晚那麼折騰,她肚子裡的那塊肉還能保住?”
南夜爵細想下,可臉色還是被烏雲籠罩著,“我要的不是應該,我要確切的答案。”
徐謙走到容恩邊上,“這得去了醫院才知道,我又不是中醫會把脈。”
“那就去醫院。”南夜爵說完,人已經起身。
容恩表著被單見他靠近過來,便冷了冷語氣,“我沒有懷孕。”
“這事你說了不算。“南夜爵來到容恩身邊,剛坐下,她便扭動身體避開他的碰觸,眼神中充滿明顯的厭惡及恐懼。
“王玲,準備衣服。““是,先生。““走開,你別碰我——南夜爵,你走——”
他的手剛伸到她面前,容恩便顫抖起來,擁在被單外面的兩條手臂開始泛出一塊塊紅斑,症狀同過敏差不多。
徐謙忙止住南夜爵的動作,“等下。”
“怎麼了?“男人神色焦躁,明顯的很不耐煩。
“有些不對勁。”徐謙拉著南夜爵退到邊上,他示意他站在那,別靠近容恩,王玲從衣櫃內取出條長裙,徐謙趁著容恩放下戒備後,這才踱步來到她床前。
見容恩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後,徐謙便在床邊坐下來,她只是兩眼戒備地盯著南夜爵,對別人並沒有什麼攻擊性。
他伸出手,在即將觸及到容恩額頭時,女子皺起了眉,“別怕,我只是看看你燒退了沒。“容恩垂下眼簾,臉色也溫和許多,徐謙在她額頭上輕觸下,“沒事了,晚上吃顆藥丸,明天就好了。”
南夜爵見她對自己排斥戍那樣,而對別人卻很溫順的樣子,他大步上前,“這是怎麼回事?”
徐謙先一步拉過南夜爵,將他帶到陽臺。
“什麼,心理障礙?”
徐謙身子趴在欄杆上,黑亮的髮絲濃而密,他不會看錯,這也正是他一直規勸南夜爵不要玩的太過火的原因,“從她不願讓你碰觸的動作來看,十有八九,她覺得你接觸到她,就會給她帶來傷害,有些記憶太深刻後就會成為一種恐懼,一旦進駐到心裡面,就成了陰影。”
南夜爵點燃一根菸,視線穿過煙霧繚繞落向遠處,薄唇抿成條線,“那,接下來會怎樣?”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徐謙側臉轉向他,神色卻很正經,“就是你不能接近她,晚上睡覺不能抱著,更加不能做愛,對別人沒有什麼影響。”
“靠!”南夜爵將手裡的煙扔向對方,“這還沒有影響,為什麼不是隻給我碰,而去排斥別人呢?”
這男人強詞奪理的時候令人覺得想笑,徐謙清下喉嚨,“因為把她折磨成這樣的不是別人,就是你!你強啊,能把人逼到這份上。”
南夜爵周身的氣臨瞬時就熄滅下去,臉色佈滿陰暗,沉甸甸的,“那,該怎麼辦?”
“只有一個辦法。”
“你倒是一句話說完,別吞吞吐吐和個老女人似的。”
男人怒了。
“你自己不會想,心理障礙,自然是找心理醫生。”
南夜爵視線瞥向容恩身上,“她這個樣子,我就怕她和我鬧,不肯出去。”
“別啊,你還能怕個女人不成?”徐謙不忘打趣,“沒我的事了吧,我先回去,我只會治身體上的傷。”
“沒讓你走”,南夜爵煩躁地在原地走了幾步,“你去,讓她去看心理醫生。”
“我?“徐謙可不願接受這樣的差事,“為什麼是我?”
“讓你去你就去,別廢話連篇的,快點!”
徐謙幾乎是被南夜爵推進臥室的,他沒有跟進去,而是站在陽臺上,透過落地窗觀察著裡面的動靜,南夜爵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菸,表現出來的神色有些心虛,他時不時站到門口聽聽動靜,時不時又轉個圈,走幾步。
南夜爵沒想這房子隔音效果這麼好,他就看見徐謙站在窗前正和容恩說話,女子垂著眼簾,並沒有吱聲,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徐謙說到最後,就連手勢都用上了,南夜爵這才看見容恩點下頭。
他以為是徐謙勸說成功了,拉開移門走進去,準備讓王玲給她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