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立不言。
雲中昱趁機打量了我幾眼,點了點頭,衝著晏非說:“果然是傾國絕色,與非兒你倒是堪稱絕配。”
非兒?好親切的稱呼!我對這樣稱呼,感到很是好奇,不由得抬眼看了下晏非。
晏非對我笑了笑,解釋道:“皇上已經認我為義子,以後夫人可以換個稱呼了。”
我驚訝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雲中昱,後者衝我點了點頭,道:“以後,你也勿需客套了,跟著非兒一同喚我父皇即可。”
“是,父皇!”我驚訝的情緒,可謂是漲到了最高點。有太多的疑惑,將我困鎖。
雲中昱輕‘嗯’了記,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晏非也有所覺察的,轉頭對我輕聲的交待了兩句,便隨著雲中昱一同離開了院子,去了後花園。
他的手中,一直握著那串還沒有全數串好的風鈴。走動之間,仍能聽見兩粒銅鈴‘叮鈴——叮鈴——’的作響。
我瞅著兩人漸遠的背影,苦苦思索這其中的玄妙,終不得解。
傍晚的時候,晏非回來了,說是雲中昱已經走了。我特意的瞧了瞧他的手,那串未完的風鈴早已不知了去向。
我好好的隱藏住了我的疑惑,如同這幾日裡與晏非相處的模樣,溫言的問著他,晚飯想要吃些什麼,我好讓廚子去做。
晏非好像很是疲倦,只說了句‘隨意’,便閉了眼睛,躺在了搖椅上,輕搖著搖椅,一會的工夫,就睡著了。
晚飯時,我叫了幾聲,他才醒過來。
晏非一向淺眠,身邊稍有動靜,便會醒過來。像是這樣的沉睡,還只是在搖椅上,倒還是第一次。
我雖是滿腹疑問,卻知道,這些話不能問出口。
這兩年,晏非隱瞞著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有些事情,我還可以猜出一二。絕大多數,我都像這樣,摸不著頭緒。
單就是他認雲中昱做義父的事情,就很讓我猜不透。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