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充當炮灰的角色,即便沒有戰事,每年冰天雪地裡也會累死凍死不少軍奴,現在戰事一起,他們不做擋箭牌誰做?於是他答應:“我已經讓軍奴陣前列隊了,一共分了六個中隊,可以擋住很大面積。”
“那個叫王庶的軍奴你放在什麼地方了?”
“他沒有和其他軍奴一起,我特地將他放在第三隊流州軍裡面了,比較靠後面的位置,又有盾牌在手,大哥不是特地囑咐我不要傷了他嗎?”
嚴郊皺眉想了想,道:“還是不行,調出來放在青州軍裡面吧……等等,調出來做我的掌旗手,就放在我身邊。戰事再兇險,在中軍中心掌旗也是安全的。”
“啊?”嚴鄭吃了一驚,“為什麼要這樣護著?”
“這個王庶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大哥不是不讓我問嗎?大哥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別讓他過好日子,卻也別讓他真的受到傷害。上頭要是想救他,只需一句話,既然將他流放流州,那就不會對他有好感。但是同理,上頭要是想殺了他,也是一句話,何必專門派人將他押送過來,並且還專門叮囑不要給他好日子過?”
“對啊!”嚴鄭說,“這根本就是兩個意思嘛,一個人怎麼能兩邊話都說?”
“所以說,我看這話就不是一個人說的。上頭有人想讓他死,有人想讓他活。”
“大哥,你的意思是說他得罪了一個人,卻也有保他的人?但是為什麼兩個命令都傳過來,他們在京都不會暗自較勁嗎?到了我們這裡應該有結果了。”
嚴郊點頭,“除非較勁的雙方旗鼓相當,誰也壓不下誰。京都那邊的情形我也知道,較勁到了旗鼓相當的地步,牽涉的人就多了。這麼多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