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鬧騰,反而字字句句都深明大義。
等到左元夏請完安告辭,嚴媽媽正掀開簾子走進來,老太太看著她,嚴媽媽搖搖頭,聲音透著些慌亂,“元帕已經收來了,乾乾淨淨的,和拿進去之前一樣。”
說著端了進來,果然是一方雪白的綢緞帕子。
老太太微微愣神,大太太也驚訝的抬眼,而後猛地起身,“我去問問看。”
“不可。”老太太目光寒了幾分,“平寧侯家出來的果然沒有省油的燈,若真是個清心寡慾的,若她真如剛剛表現出來那般端莊,定不會讓婆子去端了沒有染上一點東西的帕子出來。”
“這事若是傳出去,平寧侯家定會借這機會吵鬧。”老太太聲音楊高。
大太太卻是不解的道,“元帕上什麼都沒有,平寧侯家就不怕我們說她是個不清白的?這樣我們便有退親的理由,平寧侯家也會抬不起頭做人。”
“你糊塗了。”老太太搖搖頭,“嫁進來之前的新娘,都是認真檢查過的,哪裡能有什麼問題,況且檢查的婆子還是我們家的人,如若這帕子的事鬧大,吃虧的只有我們家。”
“可元帕既是什麼都沒有,那便是禮數未成。”大太太擔心的是這個。
老太太咬咬牙,看了眼嚴媽媽,嚴媽媽會意的點頭,拿了小刀,咬牙割了自己的小指,鮮血滴滴的落到帕子上,染成紅紅的印記。
平寧侯家的人過來,嚴媽媽拉著她入內室,把元帕給那人瞧。
…………
傍晚的時候,齊眉才回到朱武園,西間看上去安安靜靜的,一點兒聲響都沒有,問了子秋,子秋道大少奶奶請安回來後出過一次屋子,神色有些慌亂,拉著身邊的丫鬟問了半天,又垂著頭進去。
“問的是什麼?”
子秋道,“奴婢隔得不近,也聽不大清楚,但隱約聽著說了帕子之類的話,大少奶奶還問她那個陪嫁丫鬟,怎麼不提醒她。”
齊眉沉吟了下來。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