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縱使你做錯什麼,只要不是什麼大事,他便會給一分薄面。”
阮秦風說著面色沉下來,聲音也尤為嚴肅,“但你不得‘恃寵而驕’,外頭比不得府內,你也不再是以前那個痴傻的孩子,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走出去,為人處世都要有氣度,但也絕不能太過執拗,凡事都要留一分,但不是給別人留著鑽空子,而是給你自己留個萬一的退路。”
阮秦風嚴肅的說著這些話,卻在阮成書裡掀起來巨大的波瀾。
也就是說這個蠢鈍的大哥不僅僅是好運連連的得了御賜的殷勤,入了文弘學堂,又過了這次秋試還進了禮部當官?
阮成書想要問,但卻忍著沒開口,既然外頭沒有一點兒訊息,那現下肯定是內部打聽得來的,阮秦風既然是當著他的面沒有忌諱的說出來,那證明他還不是全然沒有希望。
原先苦心經營的那些,全都被這個傻子突然變好而毀了。
不能再往下想,阮成書輕輕地舒口氣,平復著心情。
阮成淵回攜園的時候已經一更了,成日都在家裡所以也不會很累,齊眉幫他換下寢衣,邊說著,“今兒得早些睡下,你要不要沐浴?若是要的話就讓子秋她們燒了水來,如今天氣凍得很,動作不快些染上風寒就不好了。”
阮成淵低頭看著正幫他束上鬆鬆束帶的齊眉,卻一直沒有答話。
齊眉也沒有抬頭,只是手上忙活著,“要不要?”
“要。”
說了這句話,正好低頭俘住齊眉的唇,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她就被抱到床榻上,最近阮成淵忙忙碌碌,兩人也沒什麼時間好好相處,昨兒個除夕夜又被老太爺鬧得都是疲憊……
“不是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