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豹子膽也不敢這麼放肆。”
居大夫人語塞了一瞬。很快地恢復過來,“你以為誰都是床榻上的這個賤蹄子?偷了人還要死皮賴臉的賴著奕哥兒。恬不知恥的東西!你莫不以為我這個做母親的和老爺這個做父親的巴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這樣的醜事?”
“是。”齊眉輕描淡寫的點頭。
居大夫人一口慪氣在心頭一下子被憋得怎麼都發不出來,只能乾巴巴的坐到一旁,狠狠地道,“我才不會讓奕哥兒過來,我是他的生生母親,我可從來不會去做在他傷口上撒鹽的損事。”
“你已經做了,還不止一次,還都做得都很開心,很理所當然。”齊眉依舊清清淡淡的說著。
居大夫人正要發作,外頭丫鬟道,“大少爺到。”
齊眉坐在軟椅上抬起頭,弘朝出嫁的婦人和已經娶妻的男子只要不是獨處,在一個屋裡相見是沒什麼大問題的,再說這樣的情形,誰還有心思去拘泥那些個禮儀之事?
齊眉昨兒個並沒見到居玄奕,她一直在園子裡幫手,即使後來到前頭去看情況,也是差了子秋過去詢問,聽得有丫鬟在說,新郎官長得俊朗非凡,卻是一直沉著臉,完全不似那時候五姑爺的模樣,看著五姑奶奶坐著的花轎,那眼神都能把人給化了似的。
現在的居玄奕並不是眾人想象中的神情,沒有戲劇裡所演繹的遭了鉅變或者難以啟齒的重大打擊後,一夜之間鬍子拉碴,眼眶深陷的頹喪模樣。
相反,居玄奕還算是精神,只不過大抵是宿醉了一宿,腳步有幾分虛浮。
和居大夫人一樣,居玄奕也是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看過床榻上的女子一眼。
和居大夫人不一樣的是,他甚至連餘光觸及到那個方向都會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