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自然就被忽視了。
而另一方面,歐美方面又乘著與中國的蜜月期加緊向我國年輕一代輸出他們所謂的普世價值,於是越來越多的人在潛移默化中被這種價值觀所迷惑。
想了想,我就對林霞說道:“你安排個時間吧!”
“什麼?”林霞幾乎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營長……你這是答應了?”
“嗯!”我點了點頭:“不過最好快一點,訓練剛剛走上正軌,正好有時間,再過段時間也許就不一定了!”
“好,我馬上就去聯絡!”林霞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林霞的動作也夠快,第二天就聯絡好了她的同學。
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四合院,為了配合林霞之前所說的我的身份,也就是隻是一名普通的解放軍戰士,所以我和兩名警衛員都以戰友的身份相稱。同時吉普車在老遠就停了下來,我們一行人步行到達了目的地。
“解放軍同志你好!”
“同志你好!”
……
我們一走進四合院就受到了學生們的熱情招待,為首的一名握著我的手說道:“您就是楊同志吧。我叫許建福,歡迎您的到來!”
“哦!”我朝他點了點頭。他就是林霞所說的學生會主席,看起來一副文質彬彬的。
“來來……同志,這邊座!”許建福和幾個學生一塊招呼我們坐下,一邊為我們倒上茶一邊說道:“請多多包涵,我們學生都是兩袖清風,能招待幾位的就是幾杯清茶!”
“沒關係!”我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哦!”聞言許建福等人就不由意外的看著我:“沒想到楊同志也是個學問人啊!”
“嗨!”我不在意的揚了揚腦袋:“我們哪裡敢稱什麼學問人啊,就是躲貓耳洞的時候閒著沒事多看了幾本雜誌學了點成語罷了!”
“楊同志甘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可敬可佩!”許建福說:“如果有時間。我們倒是詳細聽聽楊同志等幾位英雄的事蹟……”
“只怕今天許同學不是來聽我們說英雄事蹟的吧!”我打斷了許建福的話。
學生就是這樣,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所以進入話題之前總是要繞來繞去,咱們當兵的就是有話直說,因為如果不急時說的話……只怕都沒命說了。
“唔!楊同志說的是!”許建福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實不相瞞,我們聽到林霞說的那一番話,都覺得很奇怪。一是奇怪是什麼讓林霞在短短的時間內在思想上就有那麼大的轉變;二是奇怪林霞轉給我們的話……我想那些話是楊同志說給林霞聽的吧!”
得到我的肯定後許建福就接著說道:“所以我們奇怪,楊同志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事,而據林霞說楊同志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解放軍戰士!”
“我一個一個回答你的問題吧!”我說:“我覺得之所以能讓林霞在短時間內有那麼大的轉變。一個當然是我說的話,但另一個……我認為更重要的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林霞同志是切實的與英**隊接觸。可以說是感受到一些英國人的問題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身邊的林霞不由點了點頭。
做為我隨身翻譯的她的確是在這個過程中知道了一些並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美好、公正的東西,比如英國在這場戰爭中看似十分公道的要求馬島進行公投……這不是明擺著玩弄權術嘛!
“至於第二個問題嘛!”我說:“就像這一次我們去馬島做軍事顧問一樣,我們也去過很多國家。去的地方多了,知道的自然就多了嘛!”
許建福點了點頭:“雖然我知道楊同志見多識廣,但很抱歉,對於您的觀點我們卻不能認同。比如我們認為應該需要幾種不同的勢力互相制衡,這樣才能使政見更為透明,也更能維護百姓的權益。不知楊同志以為如何?”
“也許吧!”我說。
我又在玩欲擒故縱的那一套,而且就像之前一樣。對於像許建福這幫心裡早就有偏見的學生,我並沒有從一開始就表現出強烈的反對。
“楊同志說的‘也許’是什麼意思?”聞言許建福不由意外的問著。與他同樣表現的還有周圍的其它學生。
“我是這樣想的!”我說:“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凡是沒有絕對,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是多樣性的,各個國家都有自己不同的情況,所以不可能會一種制度會適合所有的國家。簡單的說,也就是有些國家適合,有些國家不適合!”
“那麼楊同志覺得哪些國家適合呢?”許建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