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揶揄,翹著二郎腿坐在vip的包房裡。這地方燈光柔和明滅,每一處都帶著若隱若現的曖昧模糊,就像一種被渲染的濃重的妖嬈,三爺在這一片妖嬈中,俊美似神。
林業一聽立馬拿那雙溼潤潤的眼睛瞪向陸晚淮,意思就像在說,你不是說只要半個小時就好了嗎?你看弄這麼長時間,現在都被人嘲笑了?
陸晚淮被看得心神一蕩,趁著沒人注意捏了捏青年手心,道:“別理他,他發病呢。”說完,把林業拉到一邊坐下,摸了摸青年的肚子,問“餓不餓?”
林業一把拍開那手,搖頭。
三爺瞧著好笑,這陸晚淮怎麼看著就像在養豬呢?還把人養的白白胖胖的,小腰細細屁股翹翹的,真是可愛,怪不得自己先前看上他;再見青年的白嫩的脖頸像最好的白瓷,在燈光的映襯下,圓潤如珍珠,終於忍不住動了心思,招了招手,道:“你們膩了半天也不煩,好孩子過來坐,讓我瞧瞧。”
好孩子?
林業被這詞給噎著了,半天沒回過神。
陸晚淮卻直了背,像一道筆直不可侵犯的壁壘,牢牢拉住林業,幾乎以一種絕對的佔有的姿態,彷彿是兇獸在捍衛自己的領地,他認真地看著這位三爺,正色道:“林業不能給你。”
三爺眉眼一轉,說不出的冷冷清清,此人似乎天生疏離,全身散發貴不可言的氣息,像古的老位高權重的貴族,笑道:“怎麼,我不能玩?”
一時間,陸晚淮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原來這位道上有名的三爺,雖然人長得絕色,但性子卻是乖張邪僻,而且善變無情,他高興時能手裡的情人捧上天,一旦煩了,扔給手底下的人輪玩都可以。除了他親生的大哥,幾乎沒人制得住他。三爺此時皺著眉頭,整個人變得極其凌厲,不容別人反抗:“就讓他用嘴給我試一回。”
陸晚淮和這人認識十多年,當年兩人玩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互相換著伴兒,就像當時陸晚淮看重的方東明,兩人也一道狎玩過。
按三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