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門外的丫鬟們看不到屋內的情形。
北郡王妃一邊訓斥,一邊拖了那廚娘進內室,將她搬到床塌上,脫掉她的外衣,蓋上了被子,面朝裡,大半個腦袋也蓋在被子裡,只留著墨髮讓人看,一眼望去,無人知道躺著的是太妃,還是別人。
“好了,好了……太妃這裡由我服侍,你下去吧!”北郡王妃將那名廚娘的外衣披到太妃身上,又以最快的速度為她挽了個非常簡單的髮髻,便出言趕廚娘離開。
歐陽少弦那麼聰明,想用金蟬脫殼離開而不被他發現,也是需要費一番功夫的,丫鬟們太年輕,身形窈窕,太妃冒充她們,肯定會被發現端倪,粗使嬤嬤們又太老了,身形也不像,只有年紀三、四十歲的嬤嬤、廚娘,身形與保養得當的太妃最為接近!
太妃站起身,用外衣遮住臉,只露出頭髮,艱難的挪著步子向外走去,開啟簾子,邁出門檻,太妃低垂了頭,腳步踉蹌著,以最快的步子向前奔,口中耐的低吟若有似無的從口中溢位,猛然聽到,像在低聲哭泣,眾人以為廚娘傷心難過,再加上太妃又在房間,便沒有多說什麼,目送太妃離開了安延堂。
稍頃,北郡王妃開啟簾子走了出來:“把外室的飯菜都撤了吧,小聲兒點,太妃已經休息了,千萬別吵著她!”
丫鬟們相互對望一眼,太妃這麼早睡覺,肯定是氣困的,手中收拾的動作,越發的輕了起來。
收拾完畢,房間燃上了淡淡的香氣,北郡王妃輕聲吩咐著:“太妃心情不好,我回去拿些東西,你們守在外面,千萬不要進去打擾她!”
在丫鬟、嬤嬤們的連聲答應中,北郡王妃離開安延堂,回了她原來居住的怡心園。
內室,原本應該是北郡王妃休息的床塌上,此時正躺著面色潮紅,情難自以的太妃,口中,**蝕骨的低吟怎麼都抑制不住。
見北郡王妃推門走了進來,太妃眼睛一亮:“怎麼樣了?”
“太妃放心,已經成功騙過那些丫鬟,嬤嬤了!”北郡王妃輕輕笑著:“她們是絕對不會懷疑安延堂內室床塌上躺著的不是太妃……”
太妃緊緊皺起了眉頭:“我問的不是這件事情……”賤人,居然跟自己裝糊塗。
北郡王妃慢慢反應了過來,為難道:“太妃,這夜幕降臨,楚宣王府的戒備比白天嚴了好幾倍,我只是一名普通女子,沒那麼大本事帶童子來楚宣王府,還不被別人發現……”
離入土不遠的人了,就做做好事,發發善心,被媚藥帶去陰間吧,若是真為了保命,做了那有失婦道之事,後代子孫會被人知道嘲笑不說,死後到了陰間,也沒辦法向老楚宣王交待……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太妃咬牙切齒。
“當然不是,太妃怎麼這麼說……”北郡王妃誠惶誠恐。
“既然不是,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人,楚宣王府裡,沒成親的男子,也有不少吧!”這種事情,羞於啟齒,知道的人當然是越少越好,如果太妃還有力氣,肯定會親自尋人,絕對不會支使北郡王妃。
太妃中媚藥,是被歐陽少弦所害,所以,她不想死,她要好好的活著,折磨歐陽少弦和慕容雨。
之前,她一直在試探,偶爾出這麼一兩招,也是別人經手,於是,露洞百出,被歐陽少弦反設計,中了媚毒。
等她解了毒,恢復正常後,定要讓歐陽少弦和慕容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北郡王妃輕輕嘆了口氣:“太妃,這裡是怡心園,以歐陽少弦的聰明,若是發現安延堂裡的不是您,肯定會轉而前來這裡,到時,事情展於人前,咱們身敗名裂,正如了歐陽少弦的意……”
這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若是讓這老太婆在這裡玩小童子,豈不是玷汙了房間,自己還怎麼休息!
“那你覺得要去哪裡才安全?”媚藥的藥效越來越強烈,一陣陣的熱浪侵襲全身,太妃被折磨的快要發瘋了!
北郡王妃思索片刻,眼睛一亮:“去後花園吧,現在天氣寒冷,天一黑,那裡就人跡罕至,花園前有幾間觀景的房間,佈置的很是不錯……”
北郡王妃說的十分在理,雖然太妃十二分的不想動,但為了不被抓住把柄,她不得不再次起身,前往後花園,所幸,後花園距離怡心園不算太遠,她走過去,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力氣。
當然,太妃動身前往後花園時,北郡王妃也離開了怡心園,去給太妃找童子解媚毒。
軒墨居,歐陽少弦穿著睡袍斜躺在美人塌上,睡袍是純白色的,衣襟和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