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運功方式才出現了一小點的作用,大概算是入門吧。為什麼不像書上說的幾天就有雄厚的內力?很簡單,書上講的未必誇張,可是由於藏私等原因,那麼多年流傳到現代,再好的練武方法都變成垃圾了。比方說那老師就藏了不少東西沒教。阿郎十年能練到入門還是因為他的體質配合的緣故,當年那老師就花了三十年才練出這股微不足道毫無作用的氣。
半個小時後,渾身散惡臭的阿郎滿意的睜開眼,他知道身體裡的毒素越來越少了。這時已經早上七點半,他回到屋裡洗了個澡,聞著令人身心愉快的清香,便拿起報紙看了一會。似乎在等待什麼人或者事!
阿郎的等待似乎沒有白費,眼鏡帶著另外幾個人飄然而至。阿郎專注於報紙,頭也不抬的說:你們來了,請坐。
其中一個比較胖的領頭者驚奇的問:你知道我們會來?
恩!任剛在左邊第二個房間!你們去叫他起來吧!阿郎抬起頭來不置可否的答道。
領頭者年紀大約五十餘歲,不過,保養得還是挺好的,臉上似乎有種永恆不變的笑容,雖然明知道很虛偽,看在眼裡卻總讓人覺得這笑容只為自己而,真誠無比。阿郎心想:國安局頭頭果然有一套。也只有這種足以令人不設防的笑容才可以輕易套出任何人的心裡秘密吧,絕對是笑臉藏刀的楷模。
我叫古峰,是國安局局長。相信你也應該猜到了吧。古峰呵呵笑著,對這個對什麼似乎都不在乎,卻隱然在平和裡有些霸氣的年輕人感興趣了。儘管阿郎已經三十二歲,可在古峰眼裡,還是等於年輕人。
恩,磁碟我是從任剛手裡拿到的,我看過了。阿郎輕描淡寫吐出的最後四個字令古峰瞳孔收縮,眼裡忽然出現微不可察的殺機。
古峰的眼神裡忽然又隱去了殺氣,輕笑道:我想你不會透露給任何人吧。我從你的資料上了解到你可是個現在難得的愛國青年呀。
那資料上有沒有提到我是個惟利是圖的黑幫老大?阿郎這句話蹦出來,古峰又開始皺眉了。
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只有我才能威脅人。阿郎忽然笑了,笑容裡竟藏有一道逼人的鋒芒。
沒有人能夠威脅你,威脅你的其實是你自己。古峰笑呵呵的說,言中之意自然是在說,磁碟裡的東西洩露與否在阿郎手上,不同的結果也會因此而來。他帶來的幾個手下聽得莫名其妙,滿頭是霧,古峰看了一眼手下,自覺丟人,心想這幾個不是可造之才。
哈哈哈。既然找不到人可以威脅,也不能威脅你,當然只能威脅自己。阿郎好整以暇的品了一口茶,微笑著說:其實,我不喜歡威脅人。那只是動口不動手,不知道你是不是這樣的。來,喝茶。
可是這茶你不是喝過了嗎?古峰笑容不變,繼續在言語上針鋒相對。
都在同一個屋子裡,何必計較那麼多,暫時就只能這樣,大家先湊合著喝完這杯茶,改天把屋子搞好了,咱們再一起品更好的。阿郎的眼神恍如一支鋒利的針,直刺古峰眼裡。他的話裡有兩層意思,一是指自己也是中國人,當然不會做出出賣國家的事。二是指中國現在形勢並不好,大家暫時先一起合作,待到國家做到該做的事以後,再來對付自己也不遲。
古峰一愣,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那麼厲害。如果是在官場,說不定能步步高昇,幸好他是愛國的。古峰拿起茶杯,輕輕的品名一口,讚賞不已:好茶,我早應該喝的。希望等到屋子修好了之後,我們還可以一起喝。
完,阿郎和古峰互相看了一眼,均是哈哈大笑出聲,遞上大拇指,彼此稱讚:好。
古峰看著眼鏡把任剛**來,輕描淡寫的對阿郎說:這小子我就帶走了。以後我們會有機會見面的。
恩。他是我的人,你們別打他主意。阿郎繼續低下頭看報紙,不為之所動。等到他們都走了後,阿郎打了個電話給阿虎,讓他帶上猛虎裡邊負責具體事務的人過來。順便再帶一份早餐過來。
半個小時後,阿虎帶著五個人來了,手裡拎著一大口袋的早餐。阿郎拉開牆壁上的簾子,看著電視螢幕上面各自準時而到的小高,阿雲,長等各地堂口的主持人:可以開始了。他吩咐阿虎坐下,讓幾個手下開始彙報猛虎的經濟來源等,自己卻拿出飯盒裝的早餐吃起來。
幾個手下不得不站著口述:猛虎自統一上海黑道這一個月來,原先就有的一家大酒店生意馬虎一點,只有六十萬的純收入,附帶的色情業收入比較高有一百八十萬。另外兩家夜總會收入要高些,加上色情業有接近三百萬的收入。賭場方面有接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