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在日本人腦袋蓋子周圍溫柔的開槍,直到把那頭蓋骨打得滿是槍眼,可以輕易揭開,那日本人居然還有那麼一口氣。阿郎笑得更燦爛:這雜碎命挺硬的。說完拿了把槍在那人腦袋上攪拌了一些白花花的腦漿,再擺到那日本人嘴邊,硬是放進他嘴裡。給那麼一搞,日本人就是有八條命也死得差不多了。
阿郎看見手下不忍心的樣子,笑吟吟的教訓:你們覺得這樣很殘忍嗎?告訴你們,對待日本人就得這樣。忽然臉色忽變,一字一句的從牙齒裡蹦出來:不然,他們就叫咱們中國……豬!
完後,不理會那些低頭思考的手下,回到屋裡,阿良和阿光面面相窺不知所措。又過了一會,眼鏡這才施施然來到,不等阿郎開罵,就先自我辯白:不是我不來幫你。而是我相信你可以擺平。
不說這些。你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嗎?阿郎臉色凝重的說。
不就是為了剪除日本人嘛,何必鬧得那麼大。眼鏡很無所謂的隨口說。
也許吧。阿郎不置可否的答道,拿出磁碟遞給他:這張磁碟,你好好收著,裡面是日本人搞到的情報。你拿給上司去看。現在你馬上通知警方把全上海的日本人抓起來,並且馬上派你們國安局的人去搜查本豐公司上海分部。那裡有你們非常感興趣的東西。
任剛忍不住插嘴:裡面可是日本人偷到的國家機密,還有本市警局副局長也是他們的人,我所以才不敢逃去警方報案。
阿郎瞪了任剛一眼:不說話會死啊。又催促眼鏡:快通知,我的人還在等你們接手呢!要是日本人把訊息傳了出去,你死一百次都對不起國家。
眼鏡吃了一驚,想不到事態竟然如此嚴重,用十萬火急的心態聯絡了各方面採取行動後,他便匆忙的要離開。阿郎叫住他說:現在出去太危險了,等我的人幫你清場。
半個小時後,阿虎打來了電話彙報:郎哥,上海市內多數日本人已經被警方逮捕,有的已經自殺了,還有些漏網之魚我們也清理掉了,上海現在完全乾淨了。
阿郎誇道:做得好。掛掉電話,轉頭對坐立不安的眼鏡說:現在你可以走了。不過,臨走前我想告訴你一個事。你最好不要看磁碟裡的東西,不然會很麻煩的。
眼鏡謝了一句,飛似的溜掉。只剩下阿郎和任剛,阿全,阿良和阿光,來支援的人也已經回去了。阿郎掃視所有人一眼:忙了一晚上,大家大概都累了。阿良阿光,你們會不會煮東西?先去弄點喝的飲料來,給我泡杯茶。
阿良和阿光苦笑的往著阿郎:郎哥,能不能不煮啊!
不行,大家都餓了,你們也餓了,快去。說完,阿郎也笑了,哪有逼人煮東西的黑幫大哥。待得眾人拍拍肚子好好誇了幾句阿良和阿光好手藝後,兩人的尷尬和臉上紅潮又讓大家好好笑了一會。
阿郎認真對任剛說:阿剛,怎麼樣,跟我一起幹。你大概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不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我都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可我還是學生……任剛有些舉棋不定,畏縮的回答。
這個不重要!阿郎打斷阿剛的話:無論你願意或者不願意,都只需要一句話。
好。我答應跟你一起幹!郎哥!話說到這份上,阿剛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要最好的電腦和電子器材,最方便的上網條件。阿剛用一種不敢奢望的語氣講出來。
阿良,你陪阿剛去買他想要的。再拿十萬給他做安家費,並且派人保護他的安全。阿郎有些想笑的感覺,想不到一個電腦高手居然就這樣被收買了,他看著阿剛: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私人助手,年薪十萬。以後還會增加。剛才那十萬是就算是我對你的前期投資吧。
清晨六點鐘,阿郎被生物鐘準時叫醒。他換上運動服一路跑了出去,一路遇到不少熟人,那些人雖然知道阿郎是大明星,可每天都見慣了後也沒把阿郎當怎麼一回事。用很快的度跑了半個小時後,阿郎回到住處,在健身房裡猛練拳腳,對著塞滿鐵沙的沙袋拳打腳踢。
同樣又是半個小時後,阿郎再來到房頂盤腿而坐,這也是當年老頭找來的老師教授的,由於那個白蒼蒼的老師堅持這個種氣功與江湖上盛傳的絕不相同,有著非常出色的強身健體的功能,阿郎才很不容易的堅持了十年之久。在他運氣過程裡,居然又現昨天現的那股極其微弱的氣息在經脈裡流竄。
毫無經驗的阿郎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這股氣,讓它隨著自己預定下的路線流動。其實阿郎並不知道,到了他的體內出現這股氣開始,他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