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早就破了身的,怎麼會對她沒感覺呢?沒道理啊。
青衣不情不願的往外走,聽見木匣開啟的聲音,有心回頭看看木匣裡裝的是什麼,周圍卻突然安靜下來,頓時脊背一寒,再也不敢停留。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聽見了叮叮咣咣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搖色子?
宇文佑的確是在搖色子,他要在三天之內學會聽色,他的賭坊被人踢館,前兩場一勝一負,就剩下他們兩邊的大老闆來賭最後一場了。輸的人,不僅賠掉自己的賭坊,且再不能涉及這個圈子。賭坊行業可是重利,也是他招攬人才的地方,怎麼可能拱手讓人。
但事實情況是,他搖的手都酸了,依然沒能聽出門道來。本來嘛,連灌了水銀的色子他都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更何況是這種普通色子。有心找人代替他這個大老闆去賭這最後一場,反正也沒人見過他的正臉,但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有點名氣的人他們都知道,所以他只能自己上。
見侍立一旁的小太監眼巴巴地盯著他擲色子,心知宮中的太監們閒暇時也會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賭博,這個小太監定然也是個中愛好者。一個人擲了半天也沒意思,便把色盅往前一推:“你來試試。”
小太監一愣,就聽見宇文佑說道:“四五六,扔出來了重重有賞。”
“是,奴才遵命。”小太監吸了口氣,拿起色盅,像模像樣的搖了起來,然後放下,揭開蓋子一看,卻是兩個六,一個五,臉上頓時閃過懊惱之色,“許久沒玩,手都生了。”
宇文佑卻是瞪著眼睛,怎麼連一個小太監都比他強,聽了這話便問道:“那你以前是怎麼樣的?”
“奴才以前三顆色子想擲出幾點就能擲出幾點,就是四個色子有些費勁兒,奴才師父才厲害呢,能同時控制六顆色子。”小太監與有榮焉的道。
“你師父這麼厲害,他人在哪兒?”宇文佑連忙問道,橫肉臉的賭術是出了名的,這個小太監不會是他的對手,要是能請到他師父就好了。(請看文的朋友多動一下手指,點個收藏或是投張推薦票,謝謝。)
14 絕世餿主意
“師父,在南苑。奴才跟人賭錢,那人輸了不服氣,我是殿下宮裡的人他動不了,就把我師父弄到南苑去做苦工。”小太監低著頭訥訥道,說完一咬牙,趴在地上連連叩頭,“殿下,奴才師父一大把年紀了,要不了幾天就會死的,殿下您救救他吧。”
“放心,本王會救他的。”宇文佑笑得開懷,賭坊保住了。
宇文佑這裡滿心歡喜的等待高人,卻不知道外面正有人咬牙切齒地要殺了他,這樣的人還不止一撥。
瑞鶴樓中,莊家眾人已經收到宇文佑派人送過來的訊息,雨太大,改日再會。
“哼,雨太大,我看他是怕了。”宇文斌最討厭溼噠噠的陰雨天,為了看熱鬧還是來了,宇文佑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把所有人都晾在這裡。
“怕?他要是怕了,就不會明晃晃的把證據送到我們跟前。”莊承炎冷笑道,“他這是明擺著沒把莊家放在眼裡,不要說下雨,就是刮點風,他也會說風太大,怕把他吹走了。”
“不識抬舉。”席間的一箇中年男人,長相與莊承炎有六分相似,正是莊家現在的當家人,莊三老爺的大哥。本想看在宇文佑的身份上,只要他低個頭,兩邊就大事化小,沒料到宇文佑一點不珍惜這個機會。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客氣了,做得隱蔽點也就是了。雖然宇文佑的手段和人脈讓他詫異,但他相信,莊家上百年的積澱,不是一個剛從皇宮裡出來的毛頭小子可以相比的。
莊承炎和宇文誠清楚得感覺到了莊老爺的殺意,莊承炎眉頭皺了皺,宇文誠說道:“舅舅……”那畢竟是他弟弟
“放心,我沒那麼笨,他畢竟天潢貴胄,真把他怎麼著了,會成為別人攻訐我莊家的大把柄。”莊老爺說著看了眼宇文誠,這個外甥睿智野心都有,可惜還有點婦人之仁。
與這裡情況相似的,還有一善堂。
白子仁一家三口神色古怪地坐在一邊,安慎行渾身溼透,擔憂的目光落在雨地裡。
就在不久之前,安侯府的人又來了,只不過這回不是攆人的,而是扔過來一封信,神色倨傲的告訴安家姐弟:從今以後,他們跟安侯府再無半點關係,是走是留安侯府不會管,若他們敢以安侯府的人自居,當場打死。
言罷,甩手走人。
撿起地上的信,裡面講了一個很是荒謬的故事。寫信的是個人販子,講大約十二年前,他在一個小山莊裡拐走了姐弟兩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