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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時從警局出來的,還沒來得及換下制服。肩頭的三花一槓閃著冷厲的鋒芒,瑾慎有些不自在的別過眼。

此時,送血過去的小護士又慌慌張張跑進來,說了一句話令她厥倒的話,“醫生說不夠,最好再來400CC。”

真當是自來水啊,說來就來,再說,自來水也不是自來的啊。

眾人面面相覷,司徒玉華和隨後過來的院長商量了幾句,院長以專業人士過來準備說服她:“蘇小姐,理論上來說……”

“行,我獻!”瑾慎制止了他未完的理論,很合作的伸出手臂。司徒玉華感激的望向瑾慎:“蘇小姐,你別擔心,不會有事。”

不是她躺在這裡,的確不用擔心。站著說話不腰疼,瑾慎撇了撇嘴,沒吱聲。

護士推著器具過來,一隻手血管抽過還未回覆,只能再扎一隻。看起來,她今天橫豎是要交代在這裡了,可憐她還沒來得及和周慕景道別。思及此,瑾慎忿忿瞪了左浩一眼,他雙手合十,遙遙向她一拜。

瑾慎負氣扭頭,撞上裴墨來不及撤回的視線。

他眼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逝,此時針頭刺痛又傳入瑾慎的中樞神經,她禁不住眼泛淚花。好人果然不易做啊,流血又流淚。

這一次,裴墨主動握住了她垂放在身側的手。短暫的錯愕過後,她不客氣的捏緊了,反正也是為了他家人受的痛,沒道理像個包子一樣悶不吭聲。

在採血的二十分鐘之內,瑾慎從簡單的捏發展到了擰,摳,掐等多種方式來轉嫁自己的痛苦,慘遭蹂躪的裴墨依然面不改色。

採血完畢,瑾慎只覺得全身發冷,頭暈目眩。半睡半醒著任醫生給她掛上了葡萄糖補充體力。

再次從春夢中驚醒時,已過午夜,呆了半天,瑾慎才想起自己是在醫院。獨立病房裡開著暖氣,四周安靜的只有空調運作的嗡嗡聲。床頭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