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險的躲過了這一擊。但不料手臂卻是撞在了槍尖的另一邊刃上,‘嗤’的一聲。鋒銳的槍刃竟然將刁應祥的整條手臂都給削斷了,鮮血噴灑而出。
“啊!”慘叫一聲踉蹌後退的刁應祥,卻是被閃身落地的薛丁山伸手扶住,撕開戰袍一角為他包裹住了斷臂。
愣了下的楊藩,旋即便是面帶冷笑的看向薛丁山和刁應祥:“刁應祥,算你走運!不過,薛丁山,你可真是夠愚蠢的,為了救刁應祥竟然將自己陷入陣中。這下,我看你如何離開。”
“楊藩,咱們總有已決生死的時候,告辭了!”冷然看了眼楊藩的薛丁山,話音剛落便是帶著刁應祥飛身而起,腳踏盾牌向著遠處霧靄之中飛去。
冷笑看著這一幕的楊藩,不多時便是似有所覺的面色微變:“嗯?怎麼可能?薛丁山怎麼會發現生門所在?難道是碰巧蒙對了?”
山谷之外,那十餘位唐軍將領見刁應祥久等不出,已經準備撤兵了。
而就在此時,破空聲中,薛丁山腳踏盾牌帶著刁應祥從山谷內飛了出來,眨眼間便是來到眾將面前閃身落地,腳下盾牌迅速縮小化作一道流光沒入其體內。
“薛元帥?”眾將之中好幾人都是一眼認出了薛丁山,不由都是驚訝喊道。
薛丁山看著刁應祥面色蒼白的樣子,皺眉忙喝道:“快,刁將軍受傷了,撤兵!”
眾將領相視應聲,忙調轉馬頭後隊改前隊,率兵撤退。
薛丁山當先而行,帶著刁應祥準備飛回玄武關,然而沒有飛出多遠,便是看到了下方地面上正在紮下的巨大軍營,不由神色一動的飛身落下。
朝廷大軍正在駐紮的軍營中,紮好的中軍帥帳內,李鸞虎高坐主位之上,薛仁貴和程咬金分別坐在兩側首位,唐軍眾將領齊聚。
“報!左路大先鋒薛將軍求見元帥!”一個傳令兵匆匆進來稟報。
雙目微縮的李鸞虎,直接道:“讓他進來!”
傳令兵應聲退下,不多時一身戎裝的薛丁山便是進入了帥帳之中,引得眾將轉頭看去。面對眾將各異的目光,薛丁山神色平靜的對李鸞虎拱手施禮:“末將拜見元帥!”
“哈哈,薛將軍!有你前來相助,本帥是如虎添翼啊!”看著薛丁山略微沉默半晌的李鸞虎,才猛然起身大笑著走向薛丁山,伸手拍了拍薛丁山的肩膀道:“咱們以後,可要同心協力,共同為我大唐建功立業。”
薛丁山抬頭看向李鸞虎,也是微微一笑:“末將願隨元帥為大唐建功,效忠皇上!”
“好!薛將軍,請坐!”說著轉而走回帥座坐下的李鸞虎,不由看著那坐在薛仁貴下手空位的薛丁山目光微閃道:“薛將軍,聽薛元帥說你前去接應刁將軍了。怎麼樣?情況如何?”
“回元帥!刁將軍率軍到了一個山谷口。遇到陣法阻路,損失了數百兵馬,幾員戰將。就連刁將軍自己也是重傷斷了一臂。若非末將及時趕去,只怕刁將軍要命喪陣中了,”薛丁山忙道。
李鸞虎聞言眉頭一掀:“哦?陣法?是什麼陣法,如此厲害?”
“如果末將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怪獸七殺陣!”薛丁山沉吟開口。
薛仁貴眉頭皺了起來:“怪獸七殺陣?”
“沒錯!是一種極為特殊古怪的陣法,”薛丁山點頭道。
李鸞虎目光微閃道:“薛將軍,你似乎對這陣法有些瞭解。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元帥!怪獸七殺陣,乃是一迷陣輔助,配合陣中的高手襲殺。一般的軍隊進去多少就會被吞噬多少,根本就是送死。就算是武藝高強的戰將,面對不斷的襲殺,也撐不了多久。”薛丁山連道:“如何破陣。目前末將倒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元帥師從金斧天尊,見識非凡,不知可有辦法破得此陣嗎?”
被薛丁山將了一軍的李鸞虎微微一滯,隨即便是搖頭道:“家師並不擅長陣法,故而本帥對陣法的瞭解更是有限。倒是薛將軍,似乎跟隨北海神道學過陣法之道,就算沒有破陣之法,也應該有一些針對陣法的應對之法吧?”
“末將雖然學過一些陣法之道。但也只是粗通皮毛罷了,”薛丁山擺手道。
李鸞虎則是雙目輕眯道:“薛將軍能夠將刁應祥將軍從陣法之中救出來。這可不是粗通陣法這麼簡單。薛將軍,如今大敵當前,你可不能藏私啊!”
“李元帥放心!小兒若是有這個本事,一定義不容辭!”薛仁貴不待薛丁山開口便是忙對李鸞虎微微拱手道。
薛丁山也是點頭道:“元帥,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