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怎麼辦?”其中一個年輕將領略有些慌了,忙看向刁應祥。
警惕看著周圍的刁應祥,則是沉穩的沉聲道:“別慌!不要自亂陣腳。咱們先以不變應萬變。看看這陣法到底有什麼貓膩。”
“是!”應了聲的兩個年輕將領也是警惕小心的注意著周圍。
這般緊張的氣氛下。山谷中除了隱約的風聲和三人慢慢粗重起來的呼吸聲,便是再沒有其他的聲響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那連個年輕將領都有些額頭冒冷汗、心中慌亂的時候,隱約的獸吼聲響起,隨即便是急促的破空聲。
“嗯?”隱約間好似看到一道幻影從灰沉沉的空中閃過的其中一個年輕將領猛然轉頭,卻是不見了那道幻影的蹤跡,正自疑惑忐忑間,莫名的危機感讓他轉過頭來看向了另一邊。
然而。剛剛轉過頭來的年輕將領,只覺得眼前一暗。下一刻一道寒芒便是突兀出現,緊接著消失的瞬間一陣刺痛從胸口傳來。下意識低頭去看的年輕將領,只看到一道黑色弧形刀光從胸口閃掠而出,帶著一道血光沒入了馬腹之下去了。
嗖。。一道黑色殘影從馬腹下飛掠而過,凌厲的寒芒劃過了另一個年輕將領座下的戰馬,隨著一聲淒厲的馬兒嘶鳴聲,那員年輕將領頓時被暴起的戰馬從馬背上甩了出去,狼狽落在了地上。
腳掌剛剛落地,年輕將領還未站穩,一道凌厲的爪芒便是劃過了他的脖子,帶起幾道血痕,足足撕裂了其半個脖子的猙獰傷口鮮血噴射而去。
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的年輕將領,頓時身子一軟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帶起塵土,那瞪大而神采快速消逝的眼眸之中猶自有著一絲驚恐不甘之色殘留。
“嗯?”聽到動靜豁然轉頭看去的刁應祥,目光餘光隱約捕捉到一道幻影順著地面閃掠而過向自己而來,下意識一低頭,只見座下被一條黑色鎖鏈捆住了馬蹄的戰馬隨著那鎖鏈瞬間緊繃直接嘶鳴一聲軟倒在地,一條馬腿帶著刺眼的血光直接隨著黑色鎖鏈飛入了灰沉沉的空中。
慌忙閃身躍起的刁應祥,狼狽落在地面上,只聽得耳邊破空聲傳來,幾乎條件反射般的手中偃月刀向後格擋般的劈出。
鏗。。金鐵交擊聲響起,一道人形獸影飛退開去消失,那血紅的利爪殘影猶自刺眼。
周圍再次安靜了下來,刁應祥目光掃過周圍,入眼的一幕卻是那三匹戰馬其中兩匹都是被劃開了肚子、內臟和鮮血順著傷口流出,另外一匹被撕掉一條腿的戰馬也是連著肚子都被撕裂開,盡皆抽搐著將要死去;此外,便是那一頭栽倒在地面上身下鮮血將地面染成暗紅色的年輕將領的屍體以及另外一個仰身倒地同樣傷口猙獰的脖子上鮮血直流的年輕將領屍體。
“混蛋!”雙目紅了起來的刁應祥,不由看向皺眉怒而咆哮起來:“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出來與我刁應祥決一死戰!”
刁應祥話音剛落,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便是引得他豁然轉頭咬牙看過去。
濛濛灰塵霧靄之中,一匹神駿戰馬邁著優雅的步子而來,馬背上一員青年將領一身戎裝、手持亮銀槍、英武不凡。
“楊藩!”看清楚來人模樣的刁應祥,頓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咬牙切齒低吼道。
楊藩見狀不由嘴角輕翹隨意的笑道:“刁應祥。別一副和我有深仇大恨的樣子。哦,對了,咱們的確是有仇。國仇!你這叛國之徒,反過來要攻我白虎關,真是一點兒廉恥之心都不要了。既然如此,那本將軍便成全你,送你到九泉之下和我西涼歷代先王請罪去!”
“楊藩,我殺了你!”楊藩的一番話,刺激的刁應祥一腔子怒火要爆了般。紅著眼怒吼一聲便是向楊藩殺去。
見狀目中閃過一抹不屑冷笑的楊藩,右臂一震,手中亮銀槍便好似一條銀色蛟龍般席捲而出。帶著尖銳的破空聲‘鏗’的一聲盪開了刁應祥全力爆發的狂暴一擊,長槍槍尖一鬆直刺刁應祥的胸膛。
咻。。刺耳的破空聲響起,一道白色厲芒穿透灰濛濛的霧靄,直接擊中了那亮銀槍的槍桿。使得長槍凌厲的攻擊瞬間受到影響。長槍一偏槍尖劃過了刁應祥的腰側。
“穿雲箭?”看到那白色厲芒所化的白色箭矢,楊藩不由面色微沉。
破空聲中,腳踏盾牌的薛丁山眨眼間便是從遠處霧靄之外飛掠而來。
雙目虛眯的楊藩,手臂一震,手中長槍便是猛然回抽一劃,欲要劃開刁應祥的胸膛。
然而刁應祥也不是吃素的,幾乎同時反應過來的他,身影一動便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