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來的外賣,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念法國菜。據他自己說,瑪蒂爾達的廚藝“不比任何一個法國大廚差”,只可惜妻子去世的早,之後他就很少正經進餐,更別說獨自一人品嚐法國大餐了,而現在,他前所未有地想念它們。
日子過得異常平穩,有時候我甚至會忘記這個世界上還有魔法,自己還有一根魔杖靜靜地躺在皮箱裡。
安蒂斯·雨果的一封信把我們拉回了那個現實。
“嘿,奈莉,是安蒂斯的信。”溫妮一面順著艾薩克的羽毛,一面把信遞給我,“看看他說了什麼。”
“他來信告訴我們第二關的比賽時間……是2月24日,以及詢問我們是否回去看比賽……還有關心巴特萊先生的健康。”我匆匆瀏覽了信件。
“我都沒意識到聖誕假期結束了。”溫妮雖然嘴上這麼說,臉上一點兒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巴特萊先生最近情況還算穩定,要不我們先回校吧。”
巴特萊先生知道今年有很重要的考試,我和溫妮已經再三保證一定沒有問題,但是他一直提醒我們不要丟了學業。
最後經過鄧布利多的聯絡,破釜酒吧的老闆湯姆把我們帶到了霍格莫德,再由斯內普教授把我們帶進學校。原本以為可以一直待到O。W。L。s考試結束後直接回去,不管怎麼說那個人都會復活,至於塞德里克·迪戈裡的結局,那就只能看命數了。
然而世事難料,就在各位勇士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第二場比賽的時候,二月下旬,艾薩克又一次帶來了壞訊息。
“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病危呢,雖然……但是原本以為不會這麼快啊……”卡拉夫人有些焦急地站在急救室外,溫妮從走廊另一頭一路小跑過來,
“卡拉夫人,坐下等吧,喝點熱水。”
巴特萊先生的急救手術成功了,我們因此錯過了第二關的比賽。不過沒過幾天安蒂斯就寄來一封長長的信——我敢打賭這比他寫過的任何一篇論文都要長——向我們詳細描述了第二關的比賽情景,如果巴特萊先生清醒而且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