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都要不能自已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一聲j□j就出了口。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只知道易長洲忽然就跟野獸狂燥了似的,分開她的雙腿直接就頂了進來。
“嗚……”還是有點疼,疼得她皺眉。嘴又被吻住了,易長洲一動也不動,身上熱得像著火了似的,手上的勁大得嚇人,捏著她腰上的軟肉就好像要把那團肉生生揉下來似的。
“好了嗎?”他的聲音低啞得厲害,暗夜裡彷彿帶著某種極致的蠱惑。
她也不知道好沒好,但早晚都是這樣,還不如早點完事,就偏了偏頭,想說沉默就是預設。哪知道易長洲忽然把她的頭扳過來,一雙眼睛在黑暗裡閃閃發亮,盯著她就像盯著什麼獵物一樣:“叫我的名字。”
江小小咬了咬唇。
“叫!”
江小小把腰往上抬了一點,果然易長洲悶哼了一聲,眸色頓時比夜更深沉:“小壞蛋。”他低低地罵了一句,然後就瘋狂地動起來,帶起的潮湧瞬間淹沒了江小小。
一片跌宕不止的起伏裡,她聽見易長洲在耳邊如同吟頌咒語般地說:“你註定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分歧
第二天在一片頭痛欲裂的感覺中醒過來,只覺得整個房間都在旋轉一樣。江小小揉了揉太陽穴,從床上豎起來,被子從胸前滑落,冰涼空氣觸在肌膚上的感覺令她一驚,低頭髮現自己居然渾身j□j,免不了輕呼一聲,連忙拿被子蓋住身體。
昨晚的畫面如電影一般從腦海裡劃過,耳根子都要燒起來,慢慢地轉過頭去,跟失修而工作緩慢的機器人一樣的,一點點看到同樣躺在床上,卻一臉閒適的易長洲。
天殺的他居然在笑,而且一臉的下流!
空氣都好像凝結了,江小小一時間居然無語了!
易長洲也坐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早。”
早你妹、早你妹啊!
一萬匹草泥馬在她心中奔過,易長洲翻身下床,居然不著寸縷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嚇得她連忙捂住了眼睛,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的事,她整個人都要自燃了有木有!
衛生間傳來水聲,易長洲在裡面梳洗。江小小愣了一會兒,在床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四處散落的內衣和裙子,快速地穿上,又扒了扒頭髮,就坐在床上發呆。
不一會兒易長洲出來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坐在她身邊,湊得極近地問:“早上吃什麼?”
吃、吃、吃,吃個毛線!
江小小騰地站起來往衛生間裡衝,衝進去後把門一摔,關在裡面生悶氣。
她又把衣服脫了衝了個澡,水劃過身體的時候腦子裡居然還是浮現昨天晚上的一幕,囧得她恨不得劈開腦子把那些畫面取出來。
洗完了正出來,衛生間的玻璃門就被敲響了。江小小嚇得一跳:“不準進來!”
外面易長洲聲音裡透著笑意:“不進來。”
“那、那你想幹嘛?”
“我叫了早餐,問你有什麼想吃的沒有。”
“你叫吧。我、我隨便吃。”
“那好吧。”
看著外面黑色的模糊身影離開,她才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裡的大浴巾開始穿衣服。
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誰來告訴她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而且關鍵是,她好像一點都不討厭?難道她喜歡易長洲了?
江小小一個人想得頭都快裂了,下意識地開啟手機想看一眼向孟的照片,也許看一看就可以明白自己現在到底怎麼想。
哪知道把照片夾一開啟,有向孟的那一張怎麼都找不到了,她還疑惑會不會是自己什麼時候刪了不知道,可是這麼重要的照片她就算丟了手機也不可能誤刪啊。
一把推開衛生間的門,江小小質問易長洲:“是不是你刪了我的照片?”
易長洲正開啟窗戶,清晨的薄金陽光灑在他立體的五官上,修長的身體像模特兒一樣,雙手環胸,俊美得像一幅畫。
“我問是不是你刪了我的照片!”
易長洲的臉色不好看了:“是。”
“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問我就擅自動我的東西?那張照片、那張照片……”他知不知道她和向孟相處的機會很少,像那樣一起照相的機會也許除了那次就不會再有了,那是她唯一擁有的與向孟的共同回憶!
“那張照片你不用再儲存了。”易長洲像是陳述一件最簡單的事情一樣,聲音平直沒有起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