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沒有感情。
“你!”江小小一大早的悶氣還沒地方發呢,這時跟火山一樣噴發出來,“你做這個也沒有用!我喜歡他就是喜歡他,不會喜歡你!他沒照片了也還在我心裡,你這個嫉妒鬼!”
易長洲突然瞪過來,那眼神活像要把她活剝了,說話也是咬著牙的:“喜歡他?那你昨晚跟我j□j的是為了什麼?”
江小小更是爆炸了:“還不是你把我灌醉了!”
“你喝醉了就能跟人亂搞?”易長洲一字一字地說得咬牙切齒,“原來我……”他說了一半像是突然被按了暫停鍵的電影一樣不說了,盯了她好一會兒,突然氣極反笑,“我高看你了。”說完就走,跟江小小擦肩而過,看都不看她,直接走到門口。
江小小轉過身:“你什麼意思?”
“你連自己的心都搞不清楚,實在根本不值得我為你做更多。”他側過臉說完,立馬就走。
江小小有點被戳中要害的緊張,害怕易長洲再說出什麼來,但他似乎並不想多說,就連停留似也不願意,大跨步地就走到了門邊,開啟門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
啪地一聲,門被關上。
窗戶開啟了,房間裡有了光亮,但這亮是不強的,只是稀薄的一些光線,白色的牆看上去像是灰色的,只有窗下的兩張沙發椅披了淡金色。
突如其來的一陣惶恐湧上心頭,連她自己也說不出來是為了什麼,只覺得心頭空蕩蕩的一片,就像是突然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樣,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她不是沒有孤單過,只是享受了有人牽掛的滋味,再回到孤單裡,難以適應。
作者有話要說:
☆、合宴
易長洲一口氣直接回了辦公室,換了身衣服,剛坐下來,生產部那邊又來了電話,張主任苦逼哈哈地叭啦叭啦什麼問題,易長洲心煩氣燥,聽了沒幾句吼了一句:“你不會自己解決,件件都找我,我養你是白養的?”吼完就掛了,拉鬆了領帶,癱在皮椅子裡要死不活。
那邊江小小回家換了衣服來上班,心想著易長洲肯定情緒不對,連辦公室的門都不敢靠近,直接坐在椅子上敲今天的日程。
生產部基本完成生產,剩下的就是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