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窗走去。
“像你這樣吹風,會生病的。”
聽到這淡如蓮香的嗓音,我急忙抬起頭來。
作者題外話:更新了~~呼呼,小寒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 …,感冒真難受。祝大家週末愉快!週末也不要忘了給小寒投PP喲,嘻嘻~~
116 ◇情動◇ shall we dance?
聽到那淡如蓮香的聲音,我猛地抬起頭,對上了西博彥關切的眼神。
我擠出了一抹笑容。
“有點兒憋悶,想透透氣。”我說道,話音剛落,我轉過身打了個大大噴嚏。
西博彥關窗的手忽然停在半空,轉而脫下自己的外衣。
我嚇了一跳,外衣上還帶著他的溫度與淡淡的薰衣草香。這味道讓我想起了那個建於薰衣草花田上的白色房子,想起了那個令人尷尬的夢。
我掩飾著內心的慌亂,眼睛四處亂飄。
“你跑來陪我合適麼?你可是宴會的主角。”我問道。
西博彥淡淡一笑,轉過身望著遠處的熱鬧非常的人群。
難得一場繁華似錦,佳期似夢。
可是有人如魚得水,暢遊四方,有人就如履薄冰,寸步難行。
“沒有合不合適,只有適不適合。”西博彥說道,似乎有些答非所問。
我望著他的側臉,發現煙色真的很適合他。
襯著他的眼睛清澈得宛如兩汪清泉。
“不瞞你說,我也覺得有點兒悶呢。”西博彥笑道,長長的影子把我整個籠罩在其中。
我彷彿被他的笑容感染,嘴角忍不住上翹。
忽然間,我想起了什麼,在口袋裡掏了半天,總算摸到了那件東西。
此物正是第一次見面時,他遺失的打火機——那枚刻著滴血的荊棘鳥圖案的銀質打火機。
我神秘兮兮的攤開手掌,西博彥看到打火機時,喜形於色。
“我以為我把它弄在了飛機上…原來被你撿去了。”西博彥接過那打火機,如獲至寶的說道。
“是啊。或許你都不記得了,我們第一見面你找我問路。等你走了,我才發現你掉了這個。”我說道。
“之後幾次見面太匆忙,我記性又不好,所以拖了這麼久才還給你。”我尷尬的說道。
“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西博彥把打火機揣到懷裡,笑道。
“嗯…”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對了,西先生,我能問你個問題麼?”我問道。
“說。”
“上次在蘇家,”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張嘴,“我記得你說過你有個妹妹…”
“我不是要打聽什麼,只是最近我遇到了些疑惑……我以為只有你能幫我…”我說道。
西博彥一愣,旋即恢復了往常的神色。
“嗯,你儘管問。”西博彥大度的說道,紫色的眼睛望著舞池。
這時,唱片機裡放出了舒緩的華爾茲,宴會廳的大燈暗了下來,三三兩兩的年輕男女相互結伴,在舞池裡施展著自己優美的舞姿。
“你確定她真的不在了?”我問道。
紫眸男子沉吟片刻,鮮紅的嘴唇半張,“坦白說,我並不確定。”
“不確定?”我皺緊眉頭。
“嗯。妹妹出事時,我正在國外。等我得到噩耗趕回時,父親已將妹妹下葬。父親說妹妹的屍體受到高溫的灼燒,變得無法辨認…他不願我看了徒增傷感。”西博彥默默說道。
“所以,你其實是不完全相信的吧?”我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不甘。
西博彥幽深的看著我,他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用力點點頭。
“你一定很愛她…所以這麼執著。”我倒抽一口冷氣,喃喃自語道。
心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撕裂,傷口湧出鮮紅的血。
是怎樣的愛,讓他不惜超越兄妹之間的倫常?
又是怎樣的愛,讓他這麼鍥而不捨的尋找…
我忽然感到心酸,那無力感如同一隻沉沉的重擔,壓在我胸口,讓我喘不動氣。
面對這個既是親人,同時又是戀人的男子,我的內心掀起了太多波瀾,不知該如何是好。
“My fair lady,Shall I h*e the pleasure? ”正在我不知該如何把我們的談話繼續下去時,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外國男青年朝我走了過來,恭敬的彎下腰,左手做了個極其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