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胡鬧!”族長一拍桌子,一字一頓道。
衛家的老封君諸葛氏對於族長咄咄逼人的氣勢,卻是半分不為所動,其淡淡的開口道:“這承襲的期限不是還有三天嗎?怎麼,族長大人,難道你連這三天都等不及了?”
“你都說了,這襲爵的期限只限三天,可恩才過繼的事,還沒操辦呢?我們是名門望族,過繼一事都要按著老祖宗的規矩行事,真正操辦起來,三天都不夠!”
“族長大人,誰說我家就一定要過繼?”族長話音剛落,外面就響了衛夫人的聲音,大家往外一看,只見衛夫人正一臉從容的從外面走進來。
上首的老封君看清來人後,便開始閉目不語。
族長聞言,譏諷道:“怎麼,侄媳婦,你又要跟我說,我大侄子那身份未明的私生子了?”可惜,他命不好,還沒到京城就被自己派人滅了口。
衛夫人給老封君行了禮後,才接話道:“我不管他什麼來歷,我只知道陛下說過,只要是我家相公的骨血,就能襲爵!”
族長看著自信從容的衛夫人,心中一頓,莫非聖剛在外面還有其他私生子不成?!其搖了搖頭,立馬否決這個荒唐的念頭,其斜睨了眼上官夫人,開口道:“且不說你口中的私生子是否是聖剛的骨血,就算是,可為何拖了半年,其還遲遲沒有現身。”
衛夫人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是不出現,而是時機不到。”
“時機不到?!我告訴你,不管你時機到,還是不到,若是今天他還未現身,那麼我就以族長的身份立馬把恩才過繼到聖剛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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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事成
就在楊縣令與李老爺子分別與家人商議進京之時,此時京城北街,梧桐衚衕最裡邊的一間小院裡卻響起了一陣欣喜的笑聲。
“暗一,此次你的任務完成不錯,以後就由你貼身保護少爺!”四爺李沐風難掩激動的起身,伸手拍了拍一身黑衣裝扮的暗一。
看似不重的拍擊,卻讓黑衣人暗一,發出了一聲悶哼,李沐風笑聲一頓,疑惑道:“你受了傷?!”
暗一點了點頭。
李沐風見此,神情立馬變得冷峻道:“你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暗一似乎絲毫不受李沐風情緒的感染,語氣還是一如往常的平淡中帶著些許的尖利道:“奴按照當初主子您的吩咐,從陸川縣離開後就趕赴府城,正想尋個能見光的身份接近少爺,只是沒想到,少爺剛離開書院,就被一群黑衣大漢追殺,奴只好現身阻止黑衣大漢,創造機會讓少爺一個人先逃了。”
想不到這衛家竟然還有仇家?!
李沐風心中一震,開口道:“後來呢?你又是怎麼找到少爺的?”
“奴擺脫這群黑衣大漢後,便尋著少爺逃離的線索,一路追趕,後來在離連雲港碼頭不遠處的一家客棧門口的馬車裡,發現了少爺。”
暗一說到這裡話音一頓,黑布中顯露出的眼睛閃過一絲驚慌,躊躇一會兒,才繼續道:“後來那群黑衣大漢再沒有出現過,奴,便帶著少爺一路東躲西藏的進了京,只是,自從奴在馬車上見到少爺起,少爺就一直昏迷不醒!”
越聽越驚的李沐風聞言,大怒,拍案而起道:“少爺為何會一直昏迷不醒?”
暗一眼球縮了縮,聲音隱約帶了點害怕道:“奴也不知情,奴曾想找個郎中大夫看看,但是奴又怕那群黑衣人會因此找到我們,奴已經受了傷,所以不敢冒險。”
砰地一聲,暗一忽地雙膝下跪,低頭道:“奴延誤了少爺的治療,請主子責罰!”
李沐風恨恨的瞪了暗一兩眼,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救了少爺本就立了大功,遇事還能如此沉著縝密,更是難得!何罪之有!”
李沐風轉身一邊往外走,一邊開口道:“你放心吧,我賞罰分明,以後你就可以退去這身黑衣,正大光明的活著。”
屋內的暗一聞言,身軀一顫,啜泣道:“謝,主子大恩!”
李沐風去客房看了一眼暗一口中的少爺,實際卻是被誤擄走的李秋兒的哥哥李文,見其呼吸平穩,臉色紅潤,既不像得病之人也不像中了毒,心中納悶不已。
神情焦急的李沐風猶豫了一下,俯下身子,用手推了推靜躺不動的年輕人,試探的開口道:“天賜,天賜,你醒醒,我是舅舅,你醒醒!”
李沐風等了好一會兒,得不到回應後,正想吩咐外面的人去找大夫,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既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