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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

黨旗欲開口,周頌玉用另一隻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十分欠扁地說:“乖,接下來什麼話都別說,只要嗯嗯啊啊就可以了。”

“……”黨旗腦子裡忽然閃出一句電影臺詞——我日你個仙人闆闆!

上禮拜在蘇州因為大姨媽造訪,周頌玉被黨旗耍了一遭。這會兒像是要報上回的仇似的,他的動作是又快又狠,黨旗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真的如他所說那樣只剩哼哼哈哈,嗯嗯啊啊了。

連發了三炮,周頌玉這才勉強放她一馬,黨旗累癱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話也沒力氣說了,反觀周頌玉倒是神清氣爽,靠在床頭彷彿還在回味剛剛的酣暢淋漓,心想這會兒要是來根菸別提多爽了,不過旁邊這丫肯定要暴躁了。

摸了摸她的後頸,輕聲笑道:“體力太差,平時肯定缺乏運動,下回帶你去健身房練練,老這樣可不行。”

黨旗睬都不睬他,他又說:“之前你說有事情要問我,怎麼沒音兒了?乘爺這會兒心情好,興許還能答你幾句。”

被他這麼一攪合,黨旗腦子裡比漿糊好不了多少,哪裡想得起來要問他什麼。好不容易攢了點力氣,沒精打采地說:“忘了,明天想起來再說。你想抽菸去陽臺,別理我——”

周頌玉一個俯身壓在她背上,黨旗是真沒力氣叫疼,嗓子都啞了,只能不停抽氣。周頌玉見她這樣覺得特別逗,笑著在她後頸和肩胛骨處親了好幾下,“寶貝兒,我們怎麼這麼心有靈犀呢,爺是想抽菸來著。”

周頌玉赤腳下了床,將那條被他扔在地板上的浴巾又撿了起來圍在腰上,拿了煙跟火機便走到陽臺上點了一根,透過薄薄的煙霧,他看見夜風透過紗簾吹進房間,床上的小人兒約莫是覺得涼了,將自己裹進被子裡,捲成了蠶蛹。

他從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女人在他的人生中留下這樣多特別的印跡,讓他忘不掉,放不下。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那麼在最初相遇之後,他絕不會讓此後的六年成蹉跎,她也將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

沒有如果,也不會早知道,只慶幸的是,兜兜轉轉,她又回來了。而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那般輕易地從他生命中跑掉。

抽完煙,周頌玉還算厚道地去衛生間漱了下口,自己稍作清理後又擠了條熱毛巾回來替黨旗擦了擦身子,完了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兩下,低聲道:“爺這輩子爹媽都沒伺候過,盡伺候你了,知足吧——”

夜色漸濃,浮躁了一天的世界慢慢平靜下來,無數個夢裡,你也曾會夢到過我嗎?

“早。”周頌玉拉開衛生間的門,面無表情地打了聲招呼。

“找……”黨旗嘴裡含著牙膏泡沫,吐詞不清地問候道。接著便聽到馬桶裡傳來淅瀝瀝的聲音,下意識轉頭,轉完就後悔了,大清早的讓她看這個,真倒胃口。

“你那什麼表情?昨晚它把你伺候舒服了你這會兒就來嫌棄它?”周頌玉本來就有點起床氣,醒來又沒見她,這會兒再看她那嫌惡的表情,於是臉便更臭了。

黨旗喝了口水將泡沫吐掉,小聲犯嘀咕:“本來就醜。”

“好用就行。”周頌玉拉上褲子,走到盥洗臺前,將黨旗一下擠到邊上,洗完手順帶奪走了她手中的漱口杯,慢條斯理地刷起牙來。

黨旗有點小潔癖,但這點小潔癖在周頌玉面前完全就是個屁,他已經不知道破壞了她多少規矩,她忍了。可大哥,你有漱口杯還要搶我的,見我好說話就覺得好欺負是吧?

“我不喜歡那個杯子,這個勉強看得過去,湊合用了。”周頌玉如是說。

黨旗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人無恥完全沒下限了。

兩人先後洗漱完,黨旗心情抑鬱,決定罷做早餐。周頌玉心情愉悅地接替做早餐的活兒,其實兩個禮拜沒在家,家裡能吃的也就只有牛奶和雞蛋了。

周頌玉煎了兩個漂亮的太陽蛋,黨旗這才平復了些心情,看在他蛋煎得不錯的份上就把那杯子給他用算了。

“對了,昨天就想問你的,被你岔忘了。既然你和沈城是朋友,那你肯定知道他弟弟的事情了?”黨旗問。

“知道又怎麼樣?跟我有關係嗎?”周頌玉不在意地說道。

“跟你沒關係,但跟我最好的朋友有關係!徐子俊和李夕楠被代善抓姦在床拍了照,沈城為了這事一直在找代善,我很好奇如果善善不按他說的把照片銷燬,他會對善善做出什麼樣的事來?我就不懂了,弟弟渾球,當哥哥的整天在後面擦屁股累不累?讓他自生自滅算了,管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