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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拿了罐可樂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啤酒沒有,可樂湊合喝吧。”

周頌玉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說:“可樂殺精,不喝。”

黨旗懶得搭理他,“愛喝不喝,真不知道中超有什麼好看的,你們男人是不是對中國足球還抱有幻想呢?”

“外行了吧?國足虐我千萬遍,我待國足如初戀。”

“別人說了我還能信,你?算了吧。”

黨旗不稀得說他,轉頭正好看見電視上攝像機鏡頭掃到觀眾席,國安的球迷熱情高漲,激動得恨不能到球場上蹦躂去。她不禁想起大學的時候周培曾帶她去看過一場球賽,同樣是北京國安主場對陣山東魯能,雙方的球迷在臺下罵得不亦樂乎,罵對方的球隊,也罵自己的球隊,罵詞豐富堪稱登峰造極。

當時黨旗不思其解,周培樂得不行,散場之後才對她說:“國安那幫逼踢得跟坨屎似的,個個自以為*炸天,其實全他媽是廢物。你別看這主場來得好像都是國安的球迷,屁,多的是什麼球迷都不是,純粹來罵人發洩情緒的主兒。至於國安跟魯能,那就是基情燃燒的歲月啊,罵你是我看得起你,你不罵我我還不痛快。”

黨旗似懂非懂地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就是什麼球迷都不是的那一類。”

“想什麼呢?站那兒充雕塑。”周頌玉扔了坨紙巾砸到黨旗身上,對她這種無視他並走神的行為表示不滿。

黨旗被他砸回過神來,對於自己剛剛想到周培有點小心虛,默不作聲地將紙團撿起來扔進垃圾桶。

周頌玉頓時沒了看球的耐性,將電視一關,雙臂抱胸背靠在沙發上,兩隻眼睛如同雷達一般將黨旗通身掃描了個遍,哼笑一聲,“怎麼,當著我的面兒想我侄子,覺得對不起我了?”

你怎麼知道!黨旗驀地睜大眼,還沒開口,周頌玉就不悅地蹙眉道:“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扮外星人啊?想知道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黨旗不吱聲,周頌玉哼道:“見你對著電視發呆,我就突然想起來,周培以前託我要了兩張國安的門票,獻寶似的說要帶女朋友看球。我記得那場比賽也是國安對魯能,看你的樣子八成是想到那場比賽了。怎麼樣,跟我侄子一起看球高興嗎?嗨嗎?”

黨旗瞧他那副拈酸吃醋的樣子,沒得好笑地拿沙發上的抱枕朝他丟了過去,故意道:“當然高興了,必須嗨啊!你是在嫉妒嗎?”哼,不給她他的舊賬本,這會兒倒是翻起她的舊賬來了?

周頌玉抓住抱枕塞到腦後,往沙發上一橫,幽幽地說:“是啊,嫉妒死了,嫉妒得心都疼了。黨旗,你就這般傷我?”

黨旗受不了得直翻白眼,“大爺您慢慢演,我去洗個澡先。”

“別介,要爺幫搓個澡麼?”

“滾。”

黨旗洗完澡出來見周頌玉還躺在沙發上挺屍,走過去卻發現他雙眼緊閉,呼吸勻緩,看樣子似乎是睡著了。

這還沒洗漱呢,黨旗糾結著要不要把他叫醒去衝個澡,想想還是讓他睡算了,正準備轉身進臥室拿條毯子給他蓋一下,本該睡著了的那人突然睜開眼,同她對視兩秒,在她毫無防備之下一把將她拉了下來,徑直撲倒在他身上。

周頌玉一手護著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游來游去,接著非常賤地笑了一下,說:“沒穿胸罩,想勾引我?”

黨旗無語,誰洗完澡準備睡覺還穿內衣啊?勾引你?你倒想得美!她就不該心軟,還拿什麼毯子給他蓋,就該讓他在這躺一宿,明天直接叫120拖走省事。

“我勾勾腳趾頭,你就屁顛兒過來了,你說我用得著勾引你嗎?別貧了,趕緊滾去洗澡,不洗乾淨別想爬我的床。動作快點兒,一會兒我還有事情要問你。”黨旗掐了下他胸前的小點點,直起身子女王範兒十足地說道。

在旗女王的目光中,小玉哥兒終於踏上了洗白白的征程。

黨旗坐在梳妝檯前,臉上的護膚品還沒抹完,周頌玉就開門進來了,只下半身裹了條浴巾,頭髮還溼漉漉的滴著水。

不等黨旗反抗,直接將人抱起扔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的睡衣和內褲,以及他僅有的那條浴巾,動作乾淨利索,一氣呵成。

黨旗揪著他的短髮喘著氣,說:“你怎麼這麼粗魯啊?頭髮也不擦擦乾,把我身上都弄溼了——”

周頌玉原本還在她胸前作怪的手突然一路向下移到她兩腿之間,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邪氣無比地說道:“溼了嗎?我看看。”說著指尖向內點了點,“果然溼了。別急,哥哥這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