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起先還帶著好奇心瞧瞧遠景,後來則慢慢側過頭不敢再觀望,最後乾脆羞憤得恨不能將頭顱象鴕鳥樣埋入土中。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此刻正渾身輕輕顫抖著,用一手緊捂著櫻桃小嘴,另一手無意識地在他身上到處抓捏著,當她終於抓到少男胯下那粗棒,並當做渾身力量的支撐源使勁捏握著它時,少男早就蓬勃昂揚的男性性徵,抑制不住噴發出一股黏黏的熱流,同時,他還感覺得到上面少女的下。體內也汩汩地流淌出一泓清液,並溼潤了他後背的衣衫。
“你往哪裡亂抓啊!”少年在少女多肉的臀上擰了一把
“沒有啊!”少女有些無辜地憨憨地看著他。
他倆都沒發現遠處的黑幕下還有一雙眸子,狼一樣閃爍著綠光,惡狠狠地盯著那對翻滾著的發情男女。
老榔頭“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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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還是情人 。】………
“山東…!”
看見一身白襯衣已被汗水浸透的秋魯站在門外,似笑非笑地俯視著自己,繼母聞蘭驚喜莫名地低吟了一聲,還似十幾歲的小女生一般,用白皙的手掌緊緊捂住了發出聲音的檀口。
繼母聞蘭和妹妹秋眉搬新家後,秋魯這還是第一次回家探親。
早些年“家”對他來說,是一個從心底懼怕、不敢面對和必須逃避的詞彙。因此,金陵的家,他只是在高中畢業和文化革命開始的那年分別回去過一次,第一次是為辦理上大學必須的戶口轉移手續;第二次是和紅衛兵小將們一起南下回家查抄“四舊”。成年以後,因為公務繁忙和身不由己加上心結未解,夏江東湖之濱鄂豫軍區大院中的那個家,他勉強著自己回去過幾次,而且是在去年父親辭世前後。在那個家,他雖老老實實呆過幾天,但那終究是被迫和不得已的,心底難堪、苦澀和無奈居多。只有這一次,他是真正如同羈旅漂泊已久、渾身睏倦疲憊的遊子般,帶著思歸的熱切和幾縷期盼歸來了。
“噓…!”
秋魯眯縫起的眼睛裡透出了戲謔的微笑。
秋魯發現聞蘭很有投身入懷的衝動,趕緊側身瞧瞧樓梯間的動靜,又用一根指頭按在她的紅唇上示意她噤聲,輕輕搖晃一下腦袋婉拒了。
聞蘭點點頭,默默接過了秋魯手中的旅行袋。拉扯著他的一條手臂讓他率先進屋後,另一隻手將手裡的旅行袋胡亂朝走道地上一扔,再迅捷地掩上了房門。
聞蘭柔軟的嬌軀背靠著門板,雙臂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翻轉身緊緊地摟在懷裡。
“眉眉……”
秋魯有些膽顫心驚地躲閃著聞蘭亂拱的紅唇,尷尬地揚起脖子朝房間擼擼嘴,提醒她妹妹秋眉還在家中,不能放縱自己的感情外洩。
“不在家……”
神色迷離的聞蘭不容秋魯發聲,馬上用嘴堵住了他的詢問。
對於嬌小玲瓏的聞蘭來說,身材高大的秋魯其臉頰上的大嘴離著她的小嘴太遙遠,踮著腳也難以吻著他的唇,於是索。愛的獻吻動作,最終為了能自如地親吻到秋魯,只得藉助四肢纏繞著秋魯高瘦的軀體,象樹袋熊般整個身體懸吊在他身上。
被聞慧啟蒙了性意識但又無情隨手扔棄的秋魯,為了謹守他從政時劃下的道德底線,只得掙扎在暗夜苦捱的身體飢渴之中。新婚之後的短暫蜜月期結束,他就再也未近女色。體內灼熱奔湧不息的岩漿,早就期盼著找尋到宣洩口,此刻他覺得自己再也無需戴著那副人前人後、時時刻刻掛在臉上的假面具了。她是自己的繼母不假,但她是眉眉的親媽更真。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也只給過自己;她也是自己懵懂的青澀年華中開墾的第一塊處女地,並且種下了種子,還發了芽、開花結了果。這裡就是自己真正的家,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女人。
父親死後,按照軍中一貫體恤老將帥的規矩,只要未亡人尚存,東湖之濱他秋家的小樓就可以一直保留著,何況繼母本身就是軍旅中人,還是副團職現役軍官。但秋魯自己乾脆利落退了伍不說,稍後也規勸聞蘭脫下了軍裝,直接轉業到了她曾擔任軍代表的省歌劇舞劇院,並且毫不猶豫退還了家裡的小樓。秋魯的舉動,不說妻子聞慧不理解,為此鬧死鬧活大吵一場後跑回了滬江孃家,就連對他一向自詡極了解、和他無話不說的賈海南也摸不著頭腦。好在繼母聞蘭不問緣由地無條件支援他,默默地忍受了聞慧驕橫跋扈和潑婦般的無理取鬧,也絲毫不顧忌外界的種種猜疑和看白痴般的嘲諷。有妻如此,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