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向後環抱住少女已經發育成熟的彈性驚人的粉臀。軟玉溫香抱滿懷,兩隻白兔緊緊挨。少年的下腹一股熱流湧動,胯間撐起蒙古包,彆彆扭扭得幾乎無法正常行走了。
“嘿!快看,那是不是紅紅姐和你爸爸?”
少女心中興奮萬狀,抑制不住地咬著少男的耳朵說。
“像不像兩個妖精打架?紅紅姐真威風,她騎在老師身上了。她是孫悟空,你爸爸像捱打的白骨精。好玩,真好玩!”
“能不能不看啊?”少男有些尷尬了,好在少女看不見他紅到脖子的羞澀。
“快趴地上去,不能讓他們發現了。我們偷偷爬過去,躲在旁邊再看好戲。”
少女命令的語氣是無法拒絕的那種。
“老肇。”
“…”
“老肇!”小姑娘的聲音拉長,有些發嗲。
“什麼事啊,小呂?”
“只准喊紅紅!”小姑娘的聲音兇巴巴的。
“紅…紅紅,說吧。”
“為啥不肯收我做學生啊?藍藍可以,那個老妖婆牛鳳可以,我為什麼不行呀?”
“不方便啊。”
“有什麼不方便的呀?”
“你與她倆不同。你是上山下鄉的積極分子,是青年幹部,你要追求進步,是不好多與我這類的四類分子來往的。如果一個不注意,當著別人說錯話做錯事,會影響到你前程的。”
小姑娘聽得出老肇的話語很誠懇,是發至肺腑的心聲,情不自禁挽住他的一條手臂輕輕搖晃著,她的倆小辮子也左右搖擺跳動著。
“那要是我願意與牛鳳一樣呢?”
“不行的,小丫頭。”老肇想伸出手撫摸一下她嬌憨的臉,但手伸出一半又猶豫著縮回了。
“就要,我就要。”
小姑娘握住了肇飛的那支手,讓手掌在自己臉上輕撫著。
“紅…紅紅,你今年多大?我記得剛滿二十吧?我年紀比你大一倍還多。唉!我說這幹嘛?不行的,真的不合適。那樣會害了你,也許還會連累更多無辜的人的。唉!…”
看到老肇唉聲嘆氣,小姑娘眼裡有些微微溼潤了。哽咽著,毅然拉起老肇的一隻大手,就往自己胸脯高聳的脹鼓處按去。“老肇,我不小了,你摸摸就知道的。”
老肇大唬,甩著手臂連連倒退,腳下一拌,摔了個四腳朝天,眼鏡也滾落得不知去向。
小姑娘慌了神,蹲下身,一手抓住老肇的一條臂膀,另一隻手從其肩膀下繞過,試圖攙扶起他來,卻沒想未能掌握好力量,反被拉扯到他的懷裡,碰了一個臉對臉。
……
“老肇,我要聽你講故事。上次你給輒輒和藍藍講的英俊騎士和那個吉普賽女孩的故事我沒聽全,你再給我講一遍好不好吖?”
姑娘翻身用後腦勺枕靠著寬闊、溫暖,但不算雄健的男性的胸脯,躺在泥土地上舒舒服服地嬌聲說。
“忘記了,那一??”
“就是男主角叫德哥琉斯的那?。”
“哦,你說的是《曼儂。雷斯戈》啊,行,那就給你講講。”
教授畢竟是教授,回覆了本色,他的語言一下就流暢起來。聲色並茂地講述著,漸漸忘記了枕著自己的妙齡女子,自己先沉入了故事情節中,他沒有發現,姑娘隨著故事情節的發展和悲劇角色地演繹,已經情難自已。
妙齡女子又翻轉身來,雙手撐在泥土地裡,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與他再次地臉對著臉。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四隻眼珠子互相對視良久,終究是小姑娘勇敢地先伸出她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起老男人滄桑的臉頰。撫摸良久,情動處,小姑娘粉嘟嘟厚厚的紅唇,也貼上了老男人的有些枯澀的薄薄的雙唇。
當小姑娘笨拙的香丁小舌胡亂地、毫無目的地四處舔食時,老男人久曠的身體,終於似乾涸的河床迎來了滾滾的洪流,乾枯的枝椏掛上了清晨的露水,他情難自禁用有力的臂膀環繞住小姑娘肥碩的*,翻轉身來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
老男人胯下一杆老槍隔著薄薄的褲頭棉布,雄赳赳、氣昂昂死死地抵住小姑娘的盆骨,他雙唇全力吸。吮著她香甜的唾液,大手搓揉著她裙內噴薄欲出的顫動的豐碩。
不遠處,苦楝樹林旁邊一塊略凹下的淺草地上,兩雙滴溜溜亂轉的少男少女的眼珠子,好奇地緊張萬分地注視著湖畔泥地上糾纏翻滾的,如同發情期交。媾猛獸互相撕咬的男女。
趴在下面作支撐物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