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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沒有。”

“沒有證你也敢開車?”

這就是欲加之罪了。自己什麼時候開車了?

柳君有些惱火,於是推開車門對著警察高聲抗議道:“我好歹還讀過幾天大學,不會開車是實,你還真以為我一點不懂交通法?在路上行駛的機動車其駕駛員才要駕證,我就在車裡坐了一會,憑什麼要駕證?”

“這車是你的嗎?”

警察可能也覺得自己有些沒抓住要害,就改口盤查起車的來歷。

“朋友的。”

“把行車證拿出來我看看。”

柳君記得阿基應該是將行車證放在工具箱,可找遍了車上所有的地方就是沒尋見,只得攤開雙手說:“沒找著。你等我朋友來吧。”

“沒有行車證?”

警察圍著車繞著上下瞧了一圈,冷笑道:“這破車一看就是走私進來的。我要暫扣了。”

“你等等不行嗎?這車有毛病,我朋友找人修理去了。”

“少來這套。你下來,老實坐旁邊去。也別打算開跑,你身份證還在我手裡,你只要敢跑我就會辦你通緝。”

將柳君攆到副駕駛座,警察上車後在儀表盤上檢查了一陣,然後一邊試著點火,一邊順口問道:“你說這車有毛病?”

“當然。沒毛病幹嘛找人修理?”

話音未落警察一擰車鑰匙,加了一點油,車子居然哼哼著又活了。

“看來你就沒說一句真話。怪不得圓圓的媽曹揚姐說你是騙子。估計你十有*真是。”

奇了怪了!這車明明剛才又是爆炸又是冒黑煙的熄火趴下了,怎麼就這樣又好了?

柳君想了想,估計與剛才那圓圓的媽使勁踢的幾腳有些關係。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何苦要找人修理?讓吃飽了沒處發洩的王八狠勁拍拍不就得了?

警察正要鬆手剎起步,柳君按住他的手討饒道:“能不能再等會?我朋友馬上就回的。你要把我拖到哪兒?這裡我人生地不熟,連回來都找不著路啊。”

“閉上你的鳥嘴。”

你才是鳥嘴,說的還是鳥語。柳君心底惡狠狠回罵了一句,但沒敢讓聲音發出來。

“你要扣車,總得讓我看看你的證件吧?”

警察愛搭不理摸出個塑膠牌牌在柳君面前晃晃,馬上又塞回口袋裡。柳君眼睛雖然近視,但人還算靈光,就這一眼立刻就把人名記住了。

心底嘀咕,怪不得這人這牛逼,原來叫趙?。三張水牛皮啊!

………【08、我長得很像騙子?】………

一個人無聊。呆在車裡說找本書消磨時間吧,阿基準備著到“綠島之夜”擦屁股的廢舊報紙還有幾張,可眼鏡碎了看不清;說聽聽車載電臺的廣播吧,擰來擰去就一個臺,還是說鳥語的,一句也聽不懂。那就乾脆些,睡覺!

放下車前排的靠椅,柳君仰躺了下去,但那盞昏黃的路燈照到哪裡哪不亮,唯獨投射到他眼裡十分亮。柳君嘟噥了一聲,順手抓起阿基駕駛臺上的墨鏡框在眼前,可還是感覺光線有些刺眼,於是又把右前臺工具箱內做抹布的破禮帽蓋在頭頂。只不過躺了幾分鐘,由於熱量消耗太多,未能得到及時補充的身體就感覺有些涼意了,所以又扯過阿基或者是阿根扔在後排座的破工作服搭在胸前。

剛闔眼躺下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自己的褲腿。不好,有賊!

這廣州不僅錢多,偷錢的賊比錢更多。柳君早就知道這裡不安全的,於是趕緊坐起來。

車門外居然是一個大眼小女娃,六七歲的模樣,身後揹著一個對她來說太過碩大的書包,胸前掛著鑰匙串,手裡還拿著一本漫畫。

我的天!都快晚上十二點了,廣州這個自己都害怕被拐賣的地方,這個小美眉居然敢一個人到處晃悠。這家大人也太沒責任心了。

柳君趕緊跳下車,蹲在小女孩子身邊,抓緊她兩條細胳膊,避免她到處跑,然後問道:“小朋友,你叫啥?為啥半夜一個人在外面呀?你家大人呢?”

“我叫圓圓。”

小女孩一邊想掙脫柳君倆手的束縛,一邊膽怯的朝身後看。

圓圓?儘管她說的是鳥語,但柳君聽懂了。自己的兒子叫方方,這粉嫩的大眼娃娃叫圓圓,看來真是有些緣分。

儘管柳君知道她朝身後看可能是在尋找自己的家長,但只要沒見到她家長露面就不能放手任她再跑開。可是想留住這麼大的孩子他還真一時半會想不出辦法。

說在身上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