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白聖提真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答應斐月形。
“那個白痴叫你來你就來,他叫你去死你要不要去死?”斐星夙氣怒的瞪著眼前的白聖提。
斐星夙沒想到斐月形竟然真的叫當獸醫的白聖提來替自己看診。
“我是來跟你說開刀的事……哇……救命啊……”白聖提話還沒有說完,一隻飛奔而來的破酒瓶就分屍在他頭頂正上方的牆壁。
他只不過是一個領他們家微薄薪水的人,為什麼生命要處處受到威脅。
之前,斐月形陰狠的脅迫自己要參加他的計劃,現在自己又差點被斐星夙砸死,他今年一定是犯太歲,才會厄運連連。
“滾!”斐星夙失控的怒喊。
有一個沒人性的斐月形就算了,反正自己對他的欺凌已經麻木,但沒想到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竟然也不知死活的來參一腳。
看著不願離開的白聖提,斐星夙越看越生氣,既然有人一心求死,他倒樂意幫這個小忙,給他一個痛快。
斐星夙捧起身旁遲遲捨不得砸的古董花瓶,大方且毫不客氣地砸向礙眼的白聖提。
然而,被丟飛在空中的花瓶卻被剛踏入門的斐月形接個正著。
“我大哥又在任性了?”斐月形問著一旁差點血濺五步,呆若木雞的白聖提。
任性!斐星夙真不敢相信最任性外加沒人性的人竟然義正辭嚴的說他任性。
這傢伙也不想一想,讓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是誰?他沒跪下來向自己懺悔認錯就算了,竟然還敢在這裡指責他,斐星夙氣得說不出話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