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我不是……”面對突來的指控,忠伯頓時慌了手腳,方才那股誓死捍衛斐星夙計程車氣瞬間便被擊潰。
“是!你就是,因為你阻止我將大哥送到日本治療,虧你還答應我爸媽,說什麼會好好的照顧我和大哥,原來這都是謊言,我想你應該巴不得我哥的腿永遠癱瘓吧!”斐月形故作痛心的盯著死命搖頭的可憐老管家。
“我沒有……”忠伯僅存的一半士氣,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他現在的處境就好像是肥皂劇中心腸歹毒的惡僕,為了貪圖老主人的家財,不惜泯滅良心設計陷害年輕的繼承人。
“忠伯,我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斐月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我……我沒有反對。”被安上罪名的忠伯連忙替自己澄清。
‘哪你是答應送大哥到日本接受治療了?”
雖然斐月形的語氣十分輕柔,但聽在忠伯耳裡,這個聲音卻遠比地獄來的索命使者還要來得陰森。
“是……”忠伯無奈的搖著頭,終究屈服在斐月形的淫威之下。
要不然他還能怎樣,他只不過是稍微發出反對的聲音,就被說成足別有用心的惡僕,如果自己再堅持下去,不知又要被安上什麼罪名。
就在忠伯打算到廟裡替可憐的斐星夙祈求平安時,一陣怒吼夾帶著玻璃的破碎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看來大哥又在使性子了。”斐月形面帶微笑的望向發出鏗然巨響的主屋,由這個格外清脆的聲音判斷,大哥此刻拿來出氣的應該是自己去年從法國帶回來的限量水晶酒杯。
“看來我需要跟大哥好好的談一談。”這個大哥可真是越來越會挑好東西摔了,斐月形看看自己腕上的表,看來跟自己有約的人應該也到了,是該辦正事的時候了。
“二少爺……”看到斐月形優雅的走向主屋,忠伯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
正當忠伯舉步要跟上去時,斐月形突然回頭。“忠伯,你不用跟來了,你去準備車等一下到機場。”
斐月形制止想跟隨而來的忠伯,因為要制伏大哥那隻發飆的獅子,勢必得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怕等一下的場面可能會有些失控,所以他才好心的支開年事已高的忠伯,他可不希望一向盡忠職守服侍他們斐家三代的老管家,因為受到驚嚇或刺激而提早上天堂報到。
× × ×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生出那個禍害?”斐星夙氣憤的對著大廳牆面上的一幅夫妻合照大吼。
“可惡!”他憤恨的將手中價值不菲的水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為什麼自己會那麼倒楣跟那種禍害當兄弟,從母親生下斐月形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衰到現在。
盯著照片上父母恩愛的模樣,斐星夙就一肚子火,原本打算只生一個的父母,竟然在他快活了六個年頭後,母親卻意外懷孕,原本還滿心歡喜日後將有個玩伴的自己,卻被那個父母口中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害到今天必須坐輪椅的地步。
其實他那個禍害弟弟在還沒有任何行為能力之前並不討人厭,他也曾掏心掏肺的對待他,但沒想到隨著年紀的增長,那個禍害邪惡的本性就慢慢的展露出來。
“可惡!可惡!”一想到那個禍害,斐星夙一陣怒火攻心,拿起一個酒杯就往地上砸。
斐星夙望著早已空無一物的置酒櫃和滿地的狼借,心頭的火氣稍降不少,但一看到自己毫無感覺的雙腿,斐星夙心中的怒火又猛地冒了上來。
自己會有如此悽慘的遭遇還真要好好的感謝那個殺千刀的禍害,全天下也只有斐月形才有那個能耐把他害得如此悲慘。
斐月形在外面跟人結怨,惹得仇家為了報復找了一名混混要開車撞他。這原本不關他的事,偏偏那個混混認錯人,競將自己當成斐月形撞成今天這副德行。
斐星夙真懷疑那個混混是不是瞎了眼,他甚至懷疑撞自己的那個人根本就是斐月形派來的。
正當斐星夙還在為自己的遭遇哀悼時,一陣開門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想必是那個殺千刀的禍害,斐星夙一想起來就氣,他順手拿起一隻酒瓶,二話不說的砸向正開啟的大門。
“哇……”一進門就慘遭攻擊,那人連忙一個閃身才逃過一劫。
“你來做什麼?”一看到砸錯人的斐星夙,不但沒有道歉的意思,還對著驚魂未定的人大吼。
“是月形約我來的……”看著滿地的碎玻璃,想必斐老大的心情一定很差,看來他來得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