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說著這樣的話,卻是眉眼中含著一抹笑:“可能晴天的話有些過份了,可全是為公子好,希望公子不會介意。”
“晴天姑娘一番訓戒之話,讓雲煙深感感激,又怎麼會介意呢!其實雲煙也不來這種地方,只不過一直聽聞姑娘美名,仰慕之情難絕,實在是忍不下,所以才會踏入這裡!”白雲煙笑著道,那一雙桃花眼,帶笑中,卻直盯著晚清看。
帶著痴迷,倒真如中了桃花媚一般。
這個白雲煙,輕薄得讓人生煩,晚清臉上的淡笑漸漸減去不少,隱有惱意。
蘭英卻是長劍一比,眼睛直瞪著那白雲煙:“你看夠沒有!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痞子,衣冠楚楚卻內藏賊心!”
“蘭英姑娘,你這話就錯了!似晴天姑娘此等傾城佳人,若有那個男人無動於衷,那男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男人不好女色好男色, 二則是因為那男人在故做姿態,假正經,屬於偽君子。再不然,那就是對晴天姑娘有目的,而我,白雲煙,不屬於這兩種,我喜歡晴天姑娘,我無需掩蓋自己的慕之心!”白雲煙說得頭頭是道,雖然他的人看來輕薄,可是聽了他這一番話,雖然有些歪理之嫌,可是卻還是聽起來十分受用的。
因為,他說的,雖然上不得正道,卻也是有理的。
晚清一笑:“看來,白公子倒是一片赤誠之心啊!”
“那是!”白雲煙聽到晚清的讚揚,手一抖,玉扇 輕搖了起來,而後得意地道。
“呵呵、、、”晚清被他的舉動弄得一笑。
“晴天姑娘,在下有個請求,不知姑娘是否能夠答應在下?”白雲煙忽然說道。
“哦?公子有何請求,只管開口,晴天若是能幫上忙的,自會答應!”晚清對於這個男子,倒是十分感興趣,這個世上,像他這般直接又厚臉皮的人倒是少見。
她倒是不清楚他有何請求呢?
“其實這個請求說過份也不算過份,而且姑娘只需點個頭就成的。”白雲煙笑著道,一雙桃花眼,倒是如粘了膠水似的,盯在了晚清的身上,一刻也不離開。
“那公子說說看?”晚清問道,她可就不明白,這個白雲煙,究竟要請求她什麼,只需她點個頭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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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答應
“姑娘不答應下來,煙如何有勇氣敢開口請求!”
白雲煙卻是不說出來,一味地就是要晚清答應才說。只是晚清怎麼看,他都不像是那一種會沒有勇氣說出來的人。
而且倒還真會拉近呼,只不過說了幾句話,一個“在下”就換成了“煙”。
“空口下承諾的事,晴天可不敢做,也做不來,既然公子沒有勇氣說出來,晴天也不勉強了,若無其他的事,晴天就先告辭了!”晚清卻也不是那種讓人可以隨意忽悠了去的人,他不說,她也不多問。
她,等著他自己來說。
輕輕一轉頭,果然,白雲煙一聲喊道:“晴天姑娘你等會,我說我說還不成!”白雲煙也未料到晴天會是如此聰慧的人,竟然三言兩語, 倒是讓他倒戈了!
她這一真的走,他不就白費勁了嗎?於是趕緊攔下了晴天。
“其實煙也沒有什麼大的請求,就是想請姑娘私下彈唱一曲。我想以姑娘如此優雅大方的人,是不會拒絕的吧?”他急急地說道,眼中盡是期望之色。
晚清有些忍俊不住,他這個請求,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她還當是什麼特別的請求,這個請求,那可不是眾多人都有的請求?
才想開口拒絕,就見他接著道:“晴天姑娘,煙是鼓起好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希望姑娘不要讓煙傷心啊!”那模樣,分明看不出半分可憐樣,卻偏偏說得自己有多可憐一般。
晚清卻是不受他的話影響,只道:“這個恐怕晴天無能為力了,因為這不是晴天可以做得了主的,晴天入了這雪伶閣,就得聽從雪伶閣的安排,若是晴天任意做主,私下彈唱給公子聽,只怕要壞了雪伶閣的規矩的,請公子見諒了!”
他說的婉轉,她卻說得更是婉轉。讓白雲煙有一剎那的錯愕,卻是那一雙桃花眼中盡顯可憐:“晴天姑娘,都說了是私下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的。煙真的是太仰晴天姑娘的風姿了,已經到了寢食無力的地步了!只求姑娘成全煙這一番心!”
“你肉麻不肉麻呢!我在這雪伶閣中也呆了不少時間,卻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又肉麻的人呢!晴天姑娘都說了不成了,你還這樣死纏著!”蘭英卻是聽不下去了,一句話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