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先還不覺得什麼,只以為當真是連日趕路累壞了,見時間還早,於是隔了一會又叫了幾句,這次還大聲許多。
可是卻不見帷幔內有任何聲響,這時她才驚覺不對禁,趕緊拉開帷幔,就見晚清雙眼緊閉,動也不動。
一時想起出門時晚清曾說過這一路行來必會有不少風險的。
一驚,冰冷的手就向她的鼻息處探去。
直到感受到那暖暖的氣息一顆跳著的心才算是安了下來。
中毒
她輕輕搖了搖晚清,就見晚清微微睜開眼看著她,卻是半晌說不得話,嘴張了張,又閉上了眼睛。
雙兒知道不對,趕緊去找了鳳孤來。
鳳孤一臉難看地走進屋內,倒不是他擔心晚清的身體,只不過,他保護的人出了事,這是對他能力的一種挑釁,而他的驕傲是萬萬不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一走進去,方感覺到屋內不尋常的香氣,是一種淡幽幽的清香,吸得大口了,卻是濃郁之極,是一種極好聞的香氣,而這種香氣,他恰恰認識,是一種毒香,他趕緊命了人將窗戶開啟。
雙兒也是機靈之人,見鳳孤的行動,知道必是有問題,可她卻無法頓悟出問題所在,於是心更焦,直逼得兩眼通紅,只差那眼淚往下流了。
“爺、、、我家小姐沒事吧?”她問,眼睛是直視著鳳孤的,似乎只要鳳孤說出有事,她也就跟著去了一般。
“沒事!只要睡上一天一夜就好了。”鳳孤輕描淡寫地道。
是的,這香有毒,可是這毒卻不是針對中毒之人,而是針對與中毒之人交***合之人,與之交***合之人過毒後無藥可醫,會慢慢地精神委蓑而死,不過中毒之人也並不是全然無害。
中此毒睡上的這一天一夜之內,她會不斷做夢,由美夢轉為惡夢,而後會漸漸加重,剛開始美好得讓人不願醒過來,到後來夢魘中會變成中毒人最不願見、最害怕的東西或事。
有些人,心中存了太多事,有時便無法從夢中醒來,那麼會就此長睡下去。
顯然下毒之人的目標不是晚清,而是他。這一招的確高明,借體過毒,讓人根本無從可防。
只是對方顯然沒有對他的底查得很清楚,不知道雖說晚清是他的妾,可是他卻從不碰她。
可是雖然此次沒有對他造成傷害,但是他是決不容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造次的,於是竟然在客棧停了一天,美奇名體貼晚清,要等她醒了再走,而事實上,是要等著下毒者落網。
外面也放了風聲,說他二人竟然睡而不醒。
為了逼真,他竟然還將晚清抱到了他的屋內去。
帷幔下,鳳孤與晚清同於一床,一人睡一人坐。
許是藥效,晚清睡著並不怎麼安穩,迷糊間雙手竟然抓住了鳳孤的手,而且抓得緊緊地,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草一般。
鳳孤想甩開,卻誰知她是越抓得緊,連帶著另一支手也抓了過來。
他也是坐著無事可做,於是也任由她抓著,她的手很細滑,而且纖細均勻,稱在他修長而略顯黝黑的手上,竟顯得十分好看,也十分相配。
鳳孤看她因為他沒有再收回手,睡夢中露出了個滿意的笑容。
臉龐上露出兩個淺淺的小梨窩,竟是十分好看。睡夢中的她,少了平日裡的正經婉約模樣,清秀的模樣,淡淡的笑意,竟讓他生出她也是十分可愛的感覺。
而且,他還發現,睡夢中的女子,可是一點也不知安分兩個字怎麼寫,拉著他的手似乎覺得還不夠,竟然還將頭抵在他的手背上,身子噌了噌,滿意地發出一聲呢喃,睡得更香了。
不知安分
而且,他還發現,睡夢中的女子,可是一點也不知安分兩個字怎麼寫,拉著他的手似乎覺得還不夠,竟然還將頭抵在他的手背上,身子噌了噌,滿意地發出一聲呢喃,睡得更香了。
直讓鳳孤有點哭笑不得。
若是以他以往的個性,必是半分也不溫柔地將她一把甩開,可是此時卻不知怎地。
鬼使神差般任由她枕著。
也不知是否二人同處帷幔之中,迷亂了心神還是怎麼的,鳳孤竟然不捨收回手,只是任由她為所欲為,而且還暗自歡喜著。
看著眼前睡得正香的女子,紅潤朱唇小巧而美好,此時微微張開,露出裡面那兩排白淨而整齊的小貝牙,當真是唇紅齒白,誘人十分,鼻子精巧而細緻,就是不夠挺直,可是在此刻,又覺得十分可愛,細長的柳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