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心都痛起來,連出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隨即,耶律齊衝了出去,說了那番話,情真意切,動情動心。
她只覺得胸中登時暖意融融,眼淚登時流了下來,連日來對丈夫的怨懟一瞬間全都消失了。是啊,齊哥一直待我如初,我怎麼會上了那個賤人的當,跟齊哥衝突了起來呢?
又聽到那惜柔質問郭襄有什麼證據,不由得擔憂起來,是啊,即便她偷吃了東西,沒有人親眼見過,她現而今又是這樣一幅柔弱不堪的模樣,若是強說自己沒吃的話,又能奈她何?
黃蓉一向聰明,聽了女兒這話,倒是有些茅塞頓開。
看起來前幾日她也是疏忽了,這個女孩兒頭一次絕食被送回來是真的,用了那種有著長嘴的銅壺,強制給這姑娘灌了食物,這姑娘,才恢復了些許力氣,沒有被餓死。想必自己也是嚇怕了。而後,她又開始了絕食,這一次的,也就不是真的了,只可惜自己光顧著發愁,竟然忽略了這一層,現而今被襄兒揭穿,她大略知道襄兒下一步要做什麼了。
她可是記得,只記得這姑娘大概是好幾日沒出房了,那麼……
黃蓉笑著搖搖頭,想起那種場面就覺得滑稽。
只見她的女兒郭襄在那姑娘質問她有何證據的時候,悄然地擺出了扣起了食指與拇指,其餘三指微張,忽然掠到耶律惜柔的身邊,迅速地伸出秀手,如同一枝抽枝的蘭花,疾點耶律惜柔腹中的中阮穴、手掌的大魚際、再加上膝旁的足三里,還有腳上的公孫穴。
眾人只覺得郭二姑娘上下左右,施展身形,衣裙翩躚,出手清雅至極,每一個招式都能夠恰巧看得見,但卻來不及反應,真是如同春蘭葳蕤,丰姿端麗,氣度悠閒。
郭二姑娘回到原地,一振衣袂,閒閒收手,倒像是根本沒離開過剛才的地方,看姿態,真是說不出的瀟灑利落。
那耶律惜柔只舉得眼花繚亂,再看時,那姑娘已然離了她,氣定神閒地望著她笑。
她心內又驚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