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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產生了一種最極致最妖嬈的美。這種美,男人女人都沒有抵抗力。

玉笙寒暗暗讚歎。

與這種美不同,他更多的是一種儒雅俊逸,溫潤如玉,*倜儻。世外之人,自然氣質上更瀟灑閒淡。

“她是我用一種上古之術招來的異世女子。楚寧王。”含笑的目忽地變淡,語氣更是淡得如在自言自語。

聽他呼“楚寧王”,楚哥杳只是挑了挑眉。

“異世女子?”楚哥杳心裡暗自驚奇,臉上卻一片雲淡風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應該就是人稱‘天下第一聖手’的絕情谷谷主玉笙寒。”

“正是在下。”玉笙寒點點頭。

“招她為何?”

“入宮為後!”

楚哥杳睜開鳳目,射出兩道凌厲的光。

玉笙寒負著手站在窗前,面帶微笑,一片坦然。

“又是為何?”

“天命!她是拯救天下蒼生之命。你應該知道紫胎一說。”玉笙寒淡然地說。

“紫胎?傳說得紫胎女子得天下。難道——”楚哥杳心中猛地一痛,一口血湧了上來。猩紅的血順著嘴角滴在白褻衣上,氤氳出朵朵妖冶的花。

“這怎麼可能?紫胎不是在洛兒身上嗎?況且皇兄已封她為後了!”

“得紫胎得天下一說,不過是有人故意散播的謠言罷了,想以此引起天下妄人之覬覦,讓天下為一女子大亂。不過——”玉笙寒流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畢竟某人的表現確實太差強人意。

“不過,此女子倒是有經天緯地之才。如果輔佐明君,便能開創一片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如果適逢亂世,則能救天下蒼生於水生火熱之中。”

“天下大事豈會因一女子發生變數?”楚哥杳冷笑,“那你可親見她身上是否有傳聞中的紫胎。”

“呃——這個——”玉笙寒面露尷尬之色。“聽為她沐浴的丫環說她左臀有一桃形紫胎。”

楚哥杳聽他如此說,也窘得一時不知說什麼。

半晌。

“寧王所中之毒玉某隻逼出了十之*,剩下一二分雖沒性命之虞。但恐怕天長日久,也會對肉體造成不小的損傷。要想徹底解毒,還得找下毒之人要解藥。”

床榻上的人紋絲不動,閉了眸面露疲倦之色。

玉笙寒掩門而出。

楚哥杳睜開眼,嘴角又流下一串鮮豔的血液。

洛兒,既然你並不是天命之人,為何要執意嫁給皇兄?皇兄,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我又從未曾對你的皇位有半分狼子野心,為何你要假借飛天宮之手幾次三番置我於死地?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九)天上月圓,人間月半(一)

葉曉茉醒來時見床腳擱了一套白色的紗裙和一雙白色的青花繡鞋。

正怔忡間,煙蘿煙翠捧了洗漱用品推門而入。兩人也是一身白,白鞋、白裙、奶白的頭花和玉白的髮簪。

“今天什麼好日子?為何要扮演白雪公主?”葉曉茉拿著鞋在腳步底比了比,不大不小,剛合腳。只是太過柔軟,不知走在碎石路上咯不咯腳。

煙蘿面色黯了黯,放下手裡的木盆,走到葉曉茉面前,把那套白紗裙抖開為她套上。

“葉小姐,今日不同於往日,說話要慎著些才是。”

煙翠板著一張玉臉走到床榻前整理被蹬成一團的被子。

“谷主平時的心性是萬人不及其一的,奴婢下人們就是犯了不算太大的錯,谷主也不會說什麼。倒是每年的今日,別說是下人們爭寵打架,就是犯了饞偷個嘴,保不準也會被罰上二十大板。”煙翠皺著眉有些吃痛地揉了揉屁股。

看來那饞嘴挨板之事是確有個例在先。

“看你們說得這麼嚴重——兩位好姑奶奶,快別兜圈子了,告訴我今兒個到底是什麼日子吧?”好奇得不行了。

兩人面色又黯了黯,捧了用過的洗漱用品準備離去。

葉曉茉一個箭步衝上去攔在煙翠面前,“不說,不許走。”

“今天是——”煙翠疑了疑,緩緩吐出兩個字“忌日”。

“什麼?忌日?”葉曉茉一時沒反應過來,木呆呆地站在那裡。煙翠繞開她,推門而去。

“喂——還沒告訴我是誰的忌日呢?”葉曉茉回醒過來,房中卻已別無他人。

用過午膳,本想去找玉笙寒要些美白的藥品。前兩日,好說歹說讓玉笙寒開了幾副藥,面板沒怎麼變白,便秘倒是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