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儘管只有那麼一丁點。葉曉茉還是萬分虔誠地用布包好枕著睡了一夜。早上醒來,後腦勺上全是碎銀咯的坑。估計嵌幾塊進去也不會掉出來。
哈哈——闖蕩江湖豈能沒有資本。這幾錢銀子就算我來到古代最原始的資本積累了。某人對銀子YY中。
葉曉茉忽地羨慕起煙蘿和煙翠那一頭如瀑的黑髮來,鬧騰著要兩人無論如何也要幫幫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拗不過,煙翠只得去藥房領了些首烏、皂角、迷迭香、無患子和積雪草回來,熬了黑糊糊的一大盆,要她在洗頭時抹上即可。還偷偷告訴她這方法是從谷主的醫書上偷偷得來的。
用了三天,效果顯了出來。
煙蘿和煙翠看著從紗帳裡鑽出的人兒,兩人同時一怔,抿著嘴兒暗笑。
葉曉茉見她兩人的表情極不自然,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沒哪兒不對呀!又見她二人盯著自己的頭髮,便蹭蹭地蹦到銅鏡前。
鏡中的這刺蝟大蝦是自己嗎?頭髮倒是真長長了一兩寸,不過全憤怒地朝天立著,像白麵饅頭上插滿了針。葉曉茉自己也忍不住咧開了嘴。
一轉身,她板著臉說:“煙蘿煙翠姑娘,過來!”煙蘿煙翠見她似乎有些生氣,同時打了個寒噤,慢慢地移到她面前。
葉曉茉伸開雙手把二人攬到胸前,淫笑著說:“好好讓本大爺調笑一個。”某人拱嘴湊上去。
“啊——”葉曉趴在地上,痛苦地揉著屁股。終於明白,登徒浪子原來並不像表面那般*快活。
(七)在絕情谷的糗事一二三(二)
一大早醒來不見煙蘿煙翠,葉曉茉只好自己動手穿起了衣服。折騰了大半日,對著銅鏡照照,好歹有了個人樣,只是額上已布了細細一層汗。心裡直叫苦,天下恐怕沒有比穿古裝衣更麻煩的事兒了。
哼著小曲順著小溪走到蕭然居旁,煙蘿正好從竹屋裡走了出來。
“葉小姐,那位公子的紗布已解了。”
“真的?醒了麼?能說話了麼?”葉曉茉提著裙快步跑上竹階。
煙蘿追在後面提醒她什麼,她也沒注意,徑直衝到了竹榻前。
額的天哪?這還是我那位豬頭哥哥麼?
竹榻上的男子著了一套白色的裡衣,披著長髮斜臥著。頭上的腫已消了,臉頰的幾處傷痕處的皮肉還有些粉紅,卻仍然帥得一塌糊塗。如劍的眉、挺直的鼻、性感的唇……葉曉茉看得錯不開眼;心裡樂得開了花。沒想到自己一個不留神,竟然成了一個大帥哥的救命恩人。
榻上閉眼微眠的男子只覺一道目光毫不掩飾地定在自己臉上,倏地睜開鳳眼。見面前站了一個頭發如此奇異的人,穿了一身女人裝,目光赤辣辣地掃著自己。心裡不由萬分厭惡:“大膽,竟敢如此盯著本王——本公子。”
“哈——”葉曉茉撓撓自己的刺蝟頭,訕笑著說,“你叫什麼名字?”
這聲音——在哪裡聽過呢?男子垂了眸,腦中閃過紛紛的畫面:
南蕪湖。
畫舫。
沒胸的短劍。
一個聲音獰笑道:“既得不到,就毀掉!”
一個聲音嘻嘻道:“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像個十足的豬頭!哈哈——”
原來是她。
再睜開眼,怒氣已消了一大半。
面前的短髮女子已把臉湊到了他面前,一雙黑眼珠好奇地打量著他。
“楚哥杳!”楚哥杳沒好氣地說。
“楚哥杳,楚哥杳!”葉曉茉唸叨著站直身,看向一旁眼光怪異的玉笙寒,“笙寒哥,你瞧瞧他的臉,恢復得真好啊,真是為你的百花釀做了個活廣告。嘖嘖!以後推銷百花釀的活兒就我負責攬了,賺得的銀子咱們五五分成。”
玉笙寒依然怪異地看著她。
煙蘿和煙翠黑著臉走到她身旁。
“葉小姐,你怎麼又忘了穿鞋了。”
“葉小姐,你的扣子扣錯了。而且——而且,衣服也穿錯了,你怎麼把穿在第二層的穿到外面來了?”
原來如此。
某人大汗,逃之夭夭中。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八)兩個男人的對話
玉笙寒含笑目送煙蘿煙翠架著那個迷糊丫頭走遠。
“她是誰?”床榻上的人仍然鳳目半垂。失血過多加上大病初醒,他的臉色白得如一張薄紙,吹彈可破。烏黑的發從額前一直垂到胸前。一黑一白兩種無彩色交相輝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