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隻要問問莫沉就知道了。”本想找黑衣人問清楚的侯年,探去視線卻發現身影跟馬匹都消失不見了。
想來他早就做好一切的準備,好似全然知曉侯年的計劃般,都有應對之策,但是他又是如何探聽到訊息,以致於會這麼順利的行動。
“人都不見了上哪裡去問啊?”柳快快不滿的嗔怪道。
侯年唯有斂了心思陪笑道,“既然人走了那也沒有辦法,只好回去再做打算。”已然起身的侯年見柳快快坐在地上遲遲未動,不禁問道,“怎麼?還在跟我慪氣啊?”
柳快快垂頭靜默了片刻,才不好意思的回應道,“我的腳好些扭傷了。”
“讓我看看。”說著,侯年蹲下身子要替她檢查,柳快快牴觸的往後挪警告道,“你不要過來,男女授受不親,我不准你動……動我的腳。”
侯年卻戲謔的笑說,“可剛才你還被我抱在懷裡共騎一馬,那會兒怎麼不說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啊?”
“我……”柳快快被說的一時語噎,紅著臉撇過臉去。
“這個時候就不要扭捏了,如果不想讓我碰你的腳的話,那就讓我陪你回聶府總行了吧。”侯年退而求其次徵詢道。
但,柳快快看著他的臉又遲疑了,再次拒絕,“還是等天亮了找人幫忙好了。”
“行,可是既然你堅持的話,那我也就不好再說了。”說著便在附近找了些樹枝回來,邊生火邊說道,“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依照我們現在的這個裝扮無非只有兩種情況。”
“什麼意思?”柳快快說著檢視自己的服飾。
侯年轉過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第一種,對方看到身穿囚服的我們,會認為我們是越獄出來的,怕惹麻煩故作不見;這第二種,則是會偷偷的上衙門報案以求得到些許微薄的獎勵。”
柳快快聽完侯年的分析,再瞧他一臉認真的神情,當即對此深信不疑,吶吶的嘀咕道,“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跟著你出來了。”
“哈哈哈……”侯年爽朗的笑聲在耳畔,在樹林裡迴盪,“怎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