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侯年,“我可不可不參與?”
“不可以。”
見他態度堅決,轉而又問道,“那我可不可以不跟你一個牢房?”
“不可以。”
再次遭到拒絕,柳快快的心情更加的糟糕了,沮喪著臉抱怨道,“我來這裡我爹孃他們不知道,這要是在這裡連住三天,那……”
“你放心,我已經命人去通知了。”強調說,“順便告訴他們這是皇上的旨意。”
連最後一絲的希望都沒了,柳快快怏怏不樂的坐了下來,生著悶氣。侯年看著她這般可愛的模樣,嘴角掛笑,挨著她坐下,從話裡拿出一把笛子,自顧的吹了起來。
此情此景不禁讓侯年想起來破舊竹屋前的那一幕,若當下坐在他身邊的還是那個跟自己惺惺相惜的柳快快該多好。
大抵是沒有料到身為武狀元的侯年也會有這般儒雅的一面,悅耳的樂聲傳入耳內,漸漸消淡心裡的不快,吸引她認真的聽著。
見她有了興致,侯年一遍接著一遍的吹奏著,希望能夠多少勾起她一絲的記憶。
但結果卻讓他失望之極,失落的暗歎:是否沒有了那種悸動的感覺,連樂曲的性質都變了。這分明是成了她的催眠曲啊。
☆、80章 露宿
原本侯年也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等待莫沉的出現,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料到他會這般沉不住氣,這麼早便出手了。
柳快快還倚在自己的肩膀入睡,外面好像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侯年察覺到不對勁故佯裝睡著靜候事態的發展。
但是動靜卻忽然消失了,反而聞到了嗆喉的煙味。警覺性告訴他這是迷煙,於是他快速從懷裡掏出瓶子,倒出一顆藥丸塞到嘴裡,緊接著往被嗆醒的柳快快嘴裡快速塞了一顆。
在她茫然不解之際,侯年拉著她佯裝昏倒在地,柳快快牴觸的掙扎了幾下,只聽侯年輕聲提醒道,“莫沉來了,別說話。”
柳快快當即噤聲屏氣凝神,只聽耳邊傳來鐵鏈碰撞落地的動靜,一番嘈雜聲後牢房歸於平靜。
侯年小心謹慎的睜眼起身,發覺那個假冒嫌犯不見了,他急忙開啟牢房準備衝出去追擊,柳快快卻是拉著了他,“我要跟你一起去。”
略微遲疑,柳快快堅定的眼神讓他放棄糾纏,怕多耽擱一會兒會錯過,唯有答應拉起她的手奔了出去。
所到之地把守的獄卒居然都暈倒在地,即便是他有備而來,但是僅憑他一人之力是如何做到的?
“易平凡你快看。”柳快快的話打斷了侯年的思緒,待他探去視線發現蒙面人將假嫌犯拽上了馬車,然後駕車而去。
緊急之下侯年只好牽出事先藏好的馬匹,帶著柳快快尾隨其後,馬車漸漸的進入了一片樹林,忽然在一棵大樹下停住。
不敢靠的太近的侯年他們也在不遠處停下,只見從樹後轉出一個黑斗篷的身影,不知跟黑衣人談了些什麼,沒多久黑斗篷駕車走了,反而黑衣人留了下來。
還在困惑沒有離開意思的黑衣人,快速的轉身衝著侯年的方向叫道,“從衙門一直跟到了這裡,出來吧,不要再躲躲藏藏的了。”
聽她這麼說,侯年也就沒再猶豫驅馬而近,柳快快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是莫沉對不對?”
“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黑衣人冷哼,“如果你們是想問關於程仲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他是死有餘辜。”
侯年沉眉斥道,“他犯了事自有朝廷律例處置,豈能容你私下判決,這跟草菅人命有何分別。”
“朝廷律例?”黑衣人對此嗤之以鼻,“自古每朝每代就有官官相護的弊端,天子腳下亦是如此,你們口中所謂的律例無非是拿來欺壓黎明百姓的工具而已。”
自入公門十七載雖也遇到過許多棘手的事件,但也從未碰見黑衣人所說的現象,然而興許是他孤陋寡聞,將自己困守在汾城境內,坐井觀天。
“莫沉,我不明白你何出此言,我只想找你確認一些事情,希望你能……”
只聽黑衣人吹了一聲口哨,一匹馬以橫衝直撞之勢朝他們而言,被嚇住的柳快快驚慌失措的叫喚道,“怎麼辦,快躲開啊。”
照這個架勢即便是再快也不可能躲過的,侯年心一沉唯有抱著柳快快跳下了馬,二人齊齊摔倒在地。
第一時間恢復意識的侯年,忙擔憂的詢問道,“快快,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傷啊?”
柳快快眉心微皺,不悅的將侯年推開,“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柳快快,我是聶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