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您消消氣,莫要氣壞了身子。”
薛城小心賠不是,向父親認錯。
二老爺冷哼了一聲,背過手,不再扔東西也不再動手打人,端起臉說:“既然知錯,念你年輕氣盛,為父就饒你這一回。但是以後,你絕不能踏入麗人樓半步,聽到沒?”
父親的話,薛城早有心理準備,他面色如常緩緩的說:“父親若是要教訓兒子,孩兒洗耳恭聽。若是要請家法,孩兒躬身承受。只要您準我將喜姝贖身,我此生再也不踏足煙花之地。”
二老爺聽著薛城前半段話,心裡還算熨帖感慨自己兒子並沒無可救藥。但是聽到他要為喜姝贖身,立馬勃然大怒吼道:“那喜姝是什麼玩意兒,你還想給她贖身,帶到侯府髒了清白門庭?”
父親用玩意兒來形容喜姝,薛城心裡一沉,解釋到:“父親,喜姝是一個善良的女子,只是時運不濟,才會流落到煙花之地。”
薛城越辯解,二老爺就越討厭喜姝,他臉色氣的發青怒吼:“閉嘴,將一個青樓女子的花名掛在嘴邊,簡直荒唐可笑,侯府中怎麼出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孽障。”
脾氣上來,二老爺罵起薛城來毫不避諱。
父子兩人二十多年來,頭一次鬧得如此緊張。就連薛城和柳元景一起偷偷參軍,二老爺都沒這樣不留情面的罵過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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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二章 引見
花廳之中,一干奴僕噤若寒蟬,生怕被二老爺遷怒。
薛城一直低著頭,任由父親喝罵。
等到二老爺罵的有些累了,氣息不穩時,薛城抬起頭倔強的說:“父親,無論您怎樣罰我都可以。只要讓我將喜姝贖身,我可以把她安置在府外。”
薛城的冥頑不靈,讓二老爺大失所望,見無法說服兒子,他不再給薛城任何臉面:“好好好,你這個孽障。你既然想與你那風流女子混在一起,侯府的銀子你一兩也不要動。什麼時候,跟那狐媚子撇清關係了,什麼時候再去賬房領銀子。”
萬般無奈之下,二老爺選擇斷了薛城的財路,他此舉是為了讓薛城知難而退。
但是,一顆心完全系在喜姝身上的薛城,對這些威脅無動於衷,他甚至點頭到:“孩兒遵命。”
二老爺氣憤不過,又甩出一句:“好,你記著今天的話。我倒要看看沒有侯府的銀子,你這個少爺還能逞什麼威風。”
父子二人不歡而散,薛城到了後宅之中,飽受委屈的妻子又是一陣哭哭啼啼,惹得他更是煩躁。
二老爺說到做到,果然將薛城手裡的鋪子全都接手過來。不止如此,二老爺還下令,若是薛城敢用侯府的銀子,到麗人樓中尋花問柳,到時別怪他心狠手辣,將他心儀女子送出邊關。
鬧到了這種地步。薛城也不想在家中久待,乾脆自暴自棄去了麗人樓。
到了麗人樓,喜姝喜出望外。將薛城迎入房中,溫柔繾綣不在話下。
薛城與家中鬧翻之後,果真不再去賬房領銀子,乾脆遷居在別院之中。
侯爺動了怒,恨子孫不成器,一時間祖孫兩人較起真兒來。受到父親和祖父的雙重打壓,薛城的日子逐漸艱難。
喜姝一向聰敏過人。薛城來麗人樓的頻率比往日更高,她心中十分歡喜。但本能的覺得不太對勁。
侯府家風有名的嚴厲,子弟流連青樓,若是往日早有人來麗人樓抓人。
但是如今卻風平浪靜,薛城最近又時常露出苦惱之色。**給薛城之後。喜姝對於薛城的情緒,比以往還要體察入微。
除了情緒上的反常,還有一件讓喜姝難以啟齒的事兒。薛城以前來麗人樓時出手大方,秋媽媽每次都喊著她乖女兒,讓她伺候好薛城。
在喜姝和薛城成就好事後,秋媽媽喜上眉梢,一心一意等著薛城花個大價錢將喜姝從麗人樓贖身。
誰知這一日日過去了,薛城因著囊中羞澀,出手不似平時大方。秋媽媽漸漸冷了臉色。當然,薛城身份高貴,她不敢在薛城面前有任何表示。不過當著喜姝面,秋媽媽是軟硬兼施,想讓她哄著薛城掏出更多銀子。
經過多日觀察,喜姝已然猜出一點兒眉目,當然不捨得讓薛城為難。每當秋媽媽敲打她時,喜姝一味裝聾作啞。讓秋媽媽無可奈何。
秋媽媽只認銀子,見薛城出手不再闊綽。又動了歪腦筋。在他沒來的時候,威逼利誘喜姝見其他客人。喜姝自然不願屈從,只是麗人樓一切全由秋媽媽做主。她一味抵抗下去,日子久了也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