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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才所吟之詩。聽起來朗朗上口,細品竟是將荷花豔豔之景完全描摹出來,實在是妙。”

好當然好,辛夷在心中腹謗,不好怎麼能流傳千古。這首詩可是她上小學時就能背誦的,出自南宋詩人楊萬里之手。辛夷在心中默默吐槽,她不認為楊萬里會穿越到這個地方來。

但是,這首詩到底出自何人之後。難道有人和她一樣,也穿越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若是如此,為何前世她竟沒有印象。

“小女子不通文墨,也覺得這詩文極妙。蕭公子,這真的是出自黛眉之手麼?”

辛夷啞著嗓子,強行堆出笑來打聽情況。就在說話的當兒,辛夷的肚子就像抽風了一樣,一陣陣的疼著。

見兩人對此詩評價甚高,蕭少白拿起放在石桌上紫竹骨扇,輕輕開啟搖著說:“雲姑問的好,做出此詩的只是京城中一谷姓四品官嫡女。她憑藉著一首詠荷詩,在西湖遊園會上揚名。若非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家親眼見她沒有作弊,我也要懷疑一個弱齡女子竟會有此等才情。”

“或許是深閨奇才也未必,可見脂粉堆裡也是有英才的。”

厲遠山插話,辛夷肚子疼的厲害,蕭少白的話進到腦海後,來不及細想。

下人此時端著飯菜,接連擺在了桌上,辛夷腹中疼痛卻是難忍,為了不在兩人面前失態,她艱難的說:“妾身身子微恙,想暫別片刻。”

蕭少白看到辛夷劉海因汗水,粘連在一起,體貼的說:“姑娘且去。”

當著蕭少白的面,厲遠山既不敢阻攔也不敢跟隨,除了暗中給辛夷記上一筆,也沒不敢露出過多鬱色。

得了蕭少白的首肯,辛夷飛快起身,轉身離去的瞬間,腹下一陣暖流湧過,讓辛夷僵到了那裡。

做了這麼多年女人,辛夷怎麼會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竟然來初潮,在這種複雜詭異的情況下,身邊還有兩個大男人。

火焰轟的一下衝到了辛夷腦海,她彷彿能感覺到腿間失意。此時辛夷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她怕動作太大,會將血跡沾染在衣物上。

想到她今日這一身雪白,辛夷欲哭無淚。

辛夷這些心理活動,發生在極端時間內,很快她就不糾結了。

只聽她身後傳來碰的一聲,又碗碟著落在地,嘩的一聲碎開。

緊接著,厲遠山焦急的喊:“蕭公子,你是怎麼了?”

辛夷回頭一看,方才還意氣風發的蕭少白,此刻伏在案上,唇色泛白雙目緊閉,十分狼狽。

厲遠山以最快速度起身,伸手探了蕭少白鼻息,見他鼻息平穩這才安下心來。

蕭少白這一暈,驚得四周下人,嘩的一下全擁了上來。

上次為蕭少白診脈的大夫,瞬息之後,提著藥匣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

蕭少白暈過去後,涼亭被他的侍從堵住,方才和他待在一起的厲遠山和辛夷二人,很自然的被護衛堵在其中。

看他們的模樣,似是懷疑厲遠山和辛夷在其中做了手腳。

百口莫辯的辛夷和厲遠山只能在涼亭中待著。等待大夫做出診斷。

辛夷心中無比懊惱,前世她的初潮十三歲時才來。所以今生辛夷根本沒在意,以為初潮會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到來。

怎知人算不如天算,辛夷現下羞憤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難道,她待會兒要開心,向厲遠山討要處理葵水的用品。

就算她能腆著臉開口,厲遠山一個江湖人。又是一個男人。又從哪兒給她找來那些東西。

大夫掀起了蕭少白的眼皮,又為他診了脈,然後朝著環在四周的人問:“方才發生了什麼。少爺怎麼會忽然暈厥?”

一個纖細的聲音,忽而尖利叫到:“是她,她身上有血跡,少爺每次見血都會昏厥。”

刷刷。十幾道目光像探照燈一樣朝辛夷掃來。她腦袋濛濛的,迴響著她身上有血跡這句話。

迷糊間。辛夷做出了一個悲劇的推斷。她來了初潮,髒了裙子,然後轉身時被蕭少白看到。

最悲劇的不是辛夷在外男面前丟醜,而是蕭少白竟然會暈血。作為千中難一的暈血患者。蕭少白華麗麗的暈倒了。

理順了過程之後,辛夷連尷尬的力氣都不剩了。在丫鬟的提醒下,所有人都看向了辛夷身上刺眼的紅痕。

女孩子家的私事。暴露在眾人目光下,辛夷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弄明事情真相後。倒沒有人將蕭少白暈厥之事歸咎於辛夷身上。大夫從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