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舉起袖子咬在嘴裡,想抵擋這份疼痛。
“你這是怎麼了,夷兒,疼得厲害麼?”
看著心上人經受著莫大痛苦,自己卻只能在一旁看著,柳元景十分難受。他伸出左手撬開了辛夷的下巴,將右手伸進她口中,讓她咬著自己。
劇烈的疼痛下,辛夷即使意識到自己咬的是柳元景手背,也沒辦法停下來。
如此又持續了一刻鐘後,疼痛再次離開,辛夷精疲力盡的倒在柳元景懷中,幾乎是奄奄一息的說:“我想起來了,是厲遠山給我喂的藥丸。他說必須三天服一次,不然危及性命。今天,正是第三天。”
逃出生天的感覺實在太好,辛夷選擇性遺忘了厲遠山喂她藥丸的事。因著從沒見過如此神奇惡毒的藥,辛夷心懷僥倖,以為厲遠山說那些不過是哄騙她,防止她逃脫。
沒想到,不過停用了一次,她便發作了起來。雖然沒有像厲遠山說的那樣穿腸爛肚,但是這種痛,辛夷每一分鐘煎熬的像是沒有盡頭一樣。
尤其是現在她根本不知道,這藥會何止發作。好像每一刻都潛藏著發作的危險,這種感覺,讓辛夷十分痛苦。
她虛弱的睜開眼睛,柳元景手背上的牙印,帶著血跡格外觸目驚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