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之堂的愛好,那便是好難色。只因前朝因為男風而亡,所以大華國,對於男風十分抵制。
諸位皇子哪怕有喜歡狎弄孌童的。也不敢擺在明面上。
安恆之暗地裡,常常派手下引誘身世清白的少年,供自己玩樂。如今。見了柳元景這般絕色無雙的少年,怎能按捺住心底衝動。
耀眼的陽光下。柳元景的長髮如瀑布般,披在身後,他神情的冷肅的開口:“兩位,柳某初來乍到,得罪之處多望海涵。但是愛馬陪伴柳某多年,萬萬不能割愛。”
“好一個重情重義的公子,我乃當朝三皇子,柳公子可願到王府做客。”
五皇子驚訝的瞧著兄長報出了身份,他們本是微服出行,相約在城外打獵。他毫不避諱的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又是為何。
安凌之滿心不解,在瞧到安恆之專注熱切的眸光後,一下子明白了一遍。他將柳元景又打量了一遍,方才匆匆一瞥,他只看出眼前少年風姿灼灼,細看之下才知他乃人間絕色,以他閱歷竟不曾在男子中遇到過比肩之人。
要不是安凌之不好男色,恐怕此刻早就生出了將馬下少年帶回府中的心思。
柳元景感官比常人敏銳許多,察覺出安恆之目光中的隱晦含義後,他心生厭惡。
作為少言寡語之人,柳元景初到京城不想招惹是非。他起初看二人打扮,判定他們不是能夠輕易得罪的人,這才婉言謝絕了對方強買強賣的行為。
沒想到他的運氣能這麼好,還沒進城就先碰上了三皇子。想起兩人方才彼此稱呼三哥無五弟,要是男子自曝身份屬實,恐怕另一個便是五皇子了。
不想招惹麻煩的柳元景,一下子碰上了棘手的麻煩。
面對兩個挑明身份的皇子,柳元景頗為頭疼。三皇子打的主意無非是將他騙到附中,柳元景又怎會上當。
他拱手朝著三皇子行了半禮,接著沉聲道:“草民見過三皇子,柳某才疏學淺,當不得王爺看重。”
辛夷一直偷偷觀察著,當聽到來人竟是皇子時,她忍不住絞起了手帕。
那兩個人看起來和尋常貴公子沒什麼兩樣,竟然會是皇子。她細細的打量了自稱三皇子的人,白皙的麵皮略重的眼袋,下巴上留著稀疏的鬍鬚。
這樣一個平凡的人,竟會是皇子,辛夷有點兒懷疑他們是不是來招搖撞騙的。但是待瞧見了二人身後的護衛,又覺得他的話十有**是真的。
普通人家的護衛,又豈能有這樣的素養。從兩人說話到現在,他們身後的人,身子一直緊繃,無人交頭接耳,更無人趁機偷懶。
面對柳元景的拒絕,三皇子愈發心笙盪漾,他越看眼前人兒越歡喜,見他自稱草民,彷彿已經十拿九穩。
能在鄉野之中,碰到此等天姿國色,要是身份尊貴的話,安恆之定然要遺憾許多。
但是京城中的貴胄面孔,他幾乎全都見過面,這少年衣飾華貴,想來或許是地方士族子弟。
對待這樣一個初入京城的少年,安恆之腦中片刻轉過無數念頭。飽暖思淫慾,安恆之生於安樂之中,事事有人服侍,對於美色的渴望,比起常人更甚。(未完待續)
第二八二章 色迷心竅
兩隊車馬,直將官道堵得嚴實,前後車馬都難以通行,漸漸有人出聲抱怨。
有人分不清狀況,只見到三皇子一行人,領人堵住官道,不由憤憤不平。有那膽子大的上前理論,但聽到三皇子自報門戶後,一下子驚得面如死灰,垂頭喪氣的回到後面等待。
荒郊野外碰到皇子出遊,沒上前觸其鋒芒的,暗自僥倖。有那心思靈變,則在一旁想著該如何與其結交。
安恆之簡直要愛煞柳元景,哪怕他言辭冷冽,見他的熱絡的置之不理,他仍然腆著臉邀請:“柳公子何必自謙,本王與你一見如故,恨不得傾蓋相交,把酒言歡暢敘幽情。”
這話帶著明顯的暗示,五皇子安敏之在一旁聽著,有些不齒王兄所為。他所不愛男色,但亦知,男歡女愛需要兩情相悅才好。
如皇兄這般心急好色,見了美人兒就想朝府中招攬,如何能讓人看得起。
難得他看面前少年印象不錯,安凌之伸手拍了下皇兄的肩膀說:“三哥,既然柳公子不願意上門做客,你又何必強求。且看柳公子初來乍到,你若有心,等他在京城中安頓下來,再下請帖也不遲。”
要是往常,遇到美人兒,安恆之定然想方設法弄到府上去。但是瞧見柳元景,他這魂兒好像丟了一半,生怕遭到他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