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就他女兒這呆樣,真能……真能做出這種事?
他回過神想找白傅涵確認確認,誰料到他家妻主一眨眼就穿著一身朝服往外走。“哎,你去哪兒啊?”
“負荊請罪!”
***
蕭容回到宮沒多久,幾乎是前腳後腳,白傅涵就急急忙忙進宮去了。蕭旬逸對於這個欽點的太女太傅尊敬有之,重視不足,以為她這次來不過就是說些學問上的事,也沒怎麼往心裡去。
誰料,白傅涵一進御書房第一件事卻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高聲道:“微臣教女無方,請皇上恕罪!”
蕭旬逸一愣,心中莫名,“愛卿這是何意?有話起來再說。”
白傅涵卻長跪不起:“皇上,微臣今日來一來乃是替我白家請罪,二來卻是想替小女求親。”
請罪和求婚這兩字詞無論怎麼關聯那也是隔了十萬八千里啊,白傅涵這會兒卻用在了一起。蕭旬逸本還覺得奇怪,腦中靈光一閃,突然就想到蕭容那次遣回了身邊兩個侍衛,獨自一人大晚上地和白芷陽兩人獨處,難道——她臉色瞬間沉了幾分,冷聲道:“白愛卿,朕要聽明白話!”
白傅涵知道今天是逃不過的,雖然有點難以啟齒,糾結半響仍是道:“小女無狀,辱殿下清譽—
—”
啪——
白傅涵話未說完,蕭旬逸手中的奏摺猛地拍在了桌上。換句話說,她們這是有了肌膚之親?她很想懷疑,可一想到蕭容這性子不知怎的就信的。
蕭旬逸心裡那火噼裡啪啦在燒,恨不得把那兩個小兔崽子抓過來痛罵一頓。都說要給她們賜婚了,有必要這麼猴急嗎?!
御書房裡沒一點聲音,白傅涵心裡沒個底,頭上滴滴答答要冒汗了,忍不住開口:“皇上。”
蕭旬逸好半響才忍住氣,“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她也沒個準話,白傅涵只好忐忑不安地走了,蕭旬逸那火氣卻是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