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這些和我族羊皮卷的情況非常相似。
我又問她:“那你可以帶我去你們的聖地嗎?”
一聽這話,她登時警覺起來。“我就知道你是來套我話的,你不要以為我小就想騙我,你不就是想知道通往我族村莊的路嗎,我是不會說的。”
看來她對我還是存有敵意,想讓她幫我實在是件很困難的事,可這畢竟是一條線索,我會因此找出真相也說不定,所以我必須想方設法取得她的支援,但普通的勸說看來不會有結果,而且從剛才的試探來看,她也不像是擁有和我一樣思想的人,這樣我就無法和她說出我真實的想法。最終,我採取了在我看來最有效的方法——以殺死她相威脅。可能是洞悉了我根本就沒有要殺死她的想法,她竟對我的威脅不屑一顧。無計可施的我眼見這剛出現的一絲希望就這麼破滅,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了。
“你不說是不是?你就是想看我著急對不對?這樣你就可以坐在一旁幸災樂禍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對我有多重要,你根本不理解每天都活在不安中是什麼樣的感覺,我不過是要擺脫它,為什麼你們都要阻止我。而我開始還以為你會明白我,看來我錯了。”說完我轉身就走。在我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背後傳來她的聲音:“等一下。”我猛地回頭,看她是不是改變了主意,決定幫助我。誰知她卻說:“我也是在懷疑與不安中長大的,你的感受我多少能理解一些。從小我就不斷地做同一個噩夢,一次次的從夢中驚醒,我對別人說起的時候,起初他們還安慰我,時間一長大家都見怪不怪了,還嘲笑我膽小。於是我不再對別人講起我的夢,可夢變得越來越真實,越來越恐怖,我怕,我是真的害怕,我感到我是那麼的無助,周圍的一切在我眼中都變得虛假,沒人能幫助我,我只能靠自己。我不斷的練槍,使自己變得更強,這樣我才會有一點點安全感。可今天你將我打下馬的時候,我幾乎絕望了,這麼多年的苦練終究是一場空。那時的我已經決定閉目等死了,可鬼使神差,我還是抬頭望了一眼,沒想到你竟然沒殺我,我想也許我真的命不該絕。其實在那一刻我就開始注意你了,你的眼神與眾不同,我也猜到你會來,但我還不能完全信任你,所以我也想試探你一下,不與你合作,還故意刁難,都只是為了逼你說出你的真實意圖。現在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也願意幫助你,我何嘗不想擺脫夢魘呢。”
聽完她的一番話,我如夢方醒,幾步奔到她的面前,興奮得說:“你說的都是真的?天哪!你可真沉得住氣。事不宜遲,今晚我們就出發,天一黑我就來帶你走。還有,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你的名字?”
“伊麗兒,我叫伊麗兒,是拉伊斯族長的女兒。”
四出逃
回到我的營房,我簡單的打點了一些行裝,冷不防騰格走了進來,看到我這副模樣,問道:“你這是……”我說:“哦,最近忙著趕路,都沒有時間休整,所以趁今天有時間,我把要帶上路的東西收拾一下。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我想問你明天幾時出發。”
“今夜讓大家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繼續趕路。”
“我知道了。”說完,騰格轉身走出了我的營房。這次他沒有多問使我微感奇怪,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拋在腦後了。
夜幕降臨,我再次來到關押她的營房,支走守衛,悄悄地把她帶出營地,為免驚動別人,我決定棄馬步行,反正等明天他們發現我不見時也追不到我們了。可惜我失算了,沒等我們跑出十幾裡地,後面就響起了追兵的馬蹄聲,戈壁荒蕪,無處藏身,只能繼續往前跑。突然,身後響起了利箭破空之聲,我扭身抽刀,搶先擊落射向伊麗兒的那一支,回手又削斷直奔我來的第二支,可被削斷的箭頭還是刺穿了我的左肩胛骨。馬蹄聲又近了許多,可以看清來者為三騎,為首的竟然是騰格,後面是他的兩名親兵。我的心頓時如墜冰窟,若在平時,我應付他們三個雖無制勝把握,但也可伺機奪馬突出重圍,可現在,我不僅受傷,而且還要保護一個手中無槍,幾乎毫無戰鬥力的伊麗兒,境況可想而知,為今之際,只好以靜制動。於是我持刀而立,靜待他們追上來。
三騎在距我們五十步處停下來,騰格衝著我喊道:“布力嘉,你瘋了嗎?為了這個女人,你要拋棄我們這些兄弟嗎?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構成叛族,這是死罪。現在你馬上把這個女人殺了,然後跟我回軍中,帶領兄弟們完成這次任務,這樣長老看在戰功的份兒上還會網開一面的。”
我用同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