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軒哥兒寫的最差,嘴角都帶著笑意:“你就偏著軒哥兒吧!”
許小寶與武小貝以及振哥兒三個孩子面上頓時都露出“舅母/孃親你真是說出了我的心聲”的表情來。
胡嬌一抬頭就看到三個小蘿蔔頭的神情,連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們都當我偏著軒哥兒,問問你們自己,四歲的時候是不是寫的也是墨團團?這時候能握筆就不錯了,難道還指望著你個幾個中間出來個神童不成?”
三個孩子聽了,才算是平了心氣兒,看軒哥兒也不覺得他有多蠢了。
胡嬌批完了,吩咐永喜帶著幾個孩子去前院找方師傅練武。自從永壽留在雲南郡,永祿便頂了他的缺,如今跟著許清嘉身邊跑腿,倆小子就只能由永喜帶著了。
永喜雖然也算機靈,可是到底嘴頭子功夫不比永祿,孩子們立刻發現晚睡故事沒有了,已經好幾次跟胡嬌抗議,要讓永喜將永祿哥哥換回來。
可是永祿外面做的事,永喜也不能勝任,就算聽到倆小爺對自己“情深意重,念念不忘”,也分…身乏術,只能偶爾回來,抽空給幾個孩子講個小故事來博小爺們一笑了。
他如今在外跑面,接觸的人多了,又是生意場上,各色人都有,故事也越來越精彩,胡嬌有幸聽過一小段,都恨不得將這小孩子留在後院。暗暗嘆息他不是個說書的可惜了。
魏氏終於想通了,開始跟著胡嬌識字。
許清嘉回來聽到老婆忝為先生,居然教嫂嫂識字,頓時笑的打跌:“也就是阿嬌這水平,嫂子也不嫌棄。大哥如今的學識都比你強,那一筆字寫的筋骨圓滑,你真應該跟大哥學學。”
作生意的人,學的是處世之道。
胡厚福字如其人,倒也不奇怪。
胡嬌將他撲倒在床上一頓好撓,“讓你笑我讓你笑我!我不過是個引子,真正的師傅肯定是哥哥……”她笑的奇怪,許清嘉也是過來人,一想便明白她的用心了,頓時笑的更厲害了:“你倒操心的多!跟個妾室置什麼氣啊?瞧她不順眼攆出去不就完了嘛?”再說胡厚福也未見得寵瑞香。
他的思維完全是這時代男人的思維,主母不喜妾室,那就攆出去。
不想胡嬌卻不撓他癢癢了,爬要他胸膛之上,一下下在他胸膛之上隨意划著,語氣卻十分認真:“你懂什麼?夫妻相處,自來是要共同進步的。哥哥這些年一直在外面打拼,不止學識增長,就連眼界也早已開闊許多。早與嫂子說不到一起了。我瞧著嫂子來了這些日子,似乎頗有些苦惱,不知如何與哥哥相處。她在滬州多年,這幾年也就逢年過節哥哥回去,來去匆匆,也沒個交心的時候,大約只知道男人在外賺了很多錢,卻連個跟哥哥如何溝通都不會了。我自是要助她一把。瑞香嘛……哪裡就值得我出手了呢?就留在那裡,給嫂子練練手。萬一哥哥將來更為發達,外面貼上來的女人恐怕不少,嫂子又性格寬厚,事到臨頭恐怕就只有哭了。及早練練有好處!”
這些話,她對著魏氏不肯說,對著許清嘉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娘子高瞻遠矚,為夫自愧不如!”許清嘉被她壓著,躺在床上朝她作揖,又冒出一句話來:“趕明兒不如老爺我也納個妾回來,說不定娘子就更加用心向學了!”這主意真是不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許清嘉得意的笑還未全落,胡嬌已經笑著起身,將他輕鬆翻過,反剪了他的雙手,俯身在他耳邊陰惻惻道:“哥哥與嫂嫂讀書習字,共同進步,為妻與夫君的進步之道就是捉對廝殺,強身健體!”
她手上稍微用點力,許清嘉已經嗷嗷叫了。曾經也是堂上威風的同知老爺,此刻被老婆反剪雙手,連連求饒:“娘子娘子我錯了!阿妹妹妹我錯了!為夫是斷然不敢納妾的!疼——疼——”
胡嬌在他耳珠上輕咬了一下,拿舌尖往他耳洞中輕探了一下,在許清嘉的抽氣聲中,溫柔問道:“夫君是不敢納妾啊還是不想納妾?”
這次許清嘉態度十分堅決,“為夫從來沒想過要納妾!從來不想的!阿嬌阿嬌……好妹妹快鬆手……”
胡嬌“噗”的一聲笑了,鬆開手往旁邊走去,倒了杯茶去吃,“誰是你的好妹妹?!別瞎亂叫!這幾日是不是跟著哥哥在外面應酬,我瞧著你嘴甜了不少啊?”
許清嘉揉揉自己的雙肩,腆著臉過去湊到她面前:“哥哥那麼疼你,就算有特別的應酬,你覺得他會叫我嗎?!好妹妹,給許哥哥親一口……”
胡嬌嘴裡的茶險些噴出來,人都快要笑軟了,伸手將他往旁邊推,偏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