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自答應了胡厚福要出嫁之後,一早便想到了要面臨此種境地,做了心理建設好幾日,腰桿挺的筆直,她心中不斷安慰自己:反正這呆子還沒我力氣大,他若講理還好,若是欲行不軌之事,不如直接打暈了事。有了這層倚仗,那神態便逐漸放鬆了下來,甚至還起身替許清嘉斟了一杯茶:“先喝茶散散酒氣,坐下慢慢說。”
許清嘉原是逗趣,哪想到她竟然真的有話要同自己說,不免來了興致,坐下來擺出聆聽高論的模樣:“娘子有g話請講——”
胡嬌聽他一口一個“娘子”,叫的順口,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挫挫他的銳氣,面上笑意卻越發的濃了:“我常日聽說夫為天妻為地,天塌下來還有大個的頂著,以前是跟著哥哥吃喝不愁,如今與許郎成了親,不如我們來比比腕力,也讓我瞧一瞧許郎能不能為我頂起一片天來?!”
許清嘉:“……”
最後的結果是二人相安無事一夜,只不過胡嬌睡的是床,許清嘉窩在榻上。
反正這處宅子是賃來的,賀客散去之後,這院子裡統共只有他們小夫妻兩個,家中連個長輩也無,夫妻二人如何度過新婚之夜,並無人前來干涉。
第二日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