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安好,勿念。信的末位又叮囑了一句:哥我正在識字脫盲,你要儘快識字脫盲啊。這樣以後寫書信都不用請人了,還能省點錢呢。
許清嘉在病床上被她這封回信給逗的哈哈大樂。從書法到語法到大白話的句子,進行了全方位的批評。最不能忍的是胡嬌寫的大白話,簡直是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他跟胡嬌要毛筆,準備重新寫一份,加工潤色,卻被胡嬌把信搶了去。
“你寫那些文縐縐的話我哥他也聽不懂,還不如我的大白話呢。”
胡嬌果然沒說錯。等胡厚福收到信以後,去街上找人讀,見那有別於上次的笨拙的字型,又聽得那讀信的秀才說他妹子識字了,胡厚福高興的什麼似的,回去便向魏氏誇:“嬌嬌識字了!嬌嬌居然肯識字!這都是嬌嬌寫的。”
魏氏也不識得字,只簡單的認識自己的名字,“嬌嬌雖然不考狀元,可是跟著個探花郎,還願意花時間教妹妹識字,想來他們兩口子過的不錯。”
“嗯。”
哪裡不錯?
身在南華縣的胡嬌夫婦簡直處於水深火熱。
許清嘉雖然在混戰的場子裡救人,但是被救的並不沒有感激他,因為無論如何朱庭仙咬死了這稅必須交——不然他的愛妾下半年的首飾胭脂水份衣服錢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