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鵝吃了,這才道:“王爺是大忙人,聖上這不是瞧著王爺累的慌,這才想讓王爺清靜清靜嘛。”
寧王忍不住大樂:“許中丞也學會玩笑了!”想當年這人多實誠啊,在官場打磨了十來年,也學了些圓滑手段,這句話不但遮掩了今上不信任他,為壓下臣子言論便將長子投入天牢,還順便圓了他們父子之情,倒好似今上此舉乃是疼他。
況且,有了許清嘉這句話,他便知道自己今日是離不開這天牢了,看來這年也要在牢房裡過了。他心中湧上微微失落,到底……他只是父皇手中一枚棋子而已。
可是很快,這些情緒都被許傅二人帶來的松葉酒給壓了下去,連著灌了幾杯之後,肚腹之間暖洋洋的,憶起當年醉臥沙場,還忍不住敲碗唱了兩句軍歌。
許清嘉與傅開朗雖然不曾有機會馳騁沙場,可到底也是在雲南郡守衛戰裡拼死苦守過城池的,聽得寧王歌中豪邁之意,忍不住拿著筷子敲著酒碗唱和,直引的獄卒探頭探腦的來瞧,暗暗咋舌。
寧王喝酒喝到醉倒也不奇怪,酒入愁腸愁更愁,他好端端一介皇子大過年都不能回家,要留在這幽冷陰沉的天牢,這兩位審案的大人倒是更為奇怪。與寧王在天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