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後來發展到了練武也在一起,小傢伙伸著胳膊細腿也要練武,方師傅給武小貝單開小灶時間久了,再說這一位也是寧王殿下的兒子,自然也是小主子,跟著小貝來了,還張口就叫師傅,他也不能推出去。
於是方師傅等於又新收了個小徒弟。
武小貝還想著,沒準這小子過幾天受不了這苦,就該哭著跑回去了。
哪知道一天天過去了,他竟然堅持了下來,就連身子骨也瞧著壯實了許多,周側妃眼瞧著兒子過了一個冬天連個傷風都沒有,暗底裡就覺得自己這個打算真是沒做錯,讓兒子跟著大郎一天天長進了,字寫的不再是墨團團了,還透著股挺拔之意,就連小身板也頗有了幾分氣勢,不再是過去那畏畏縮縮的孩子。
上次她帶了宏哥兒去正院請安,就連寧王妃也奇怪的盯著宏哥兒瞧了好幾眼,“宏哥兒最近瞧著倒是精神許多。”
三郎就靠在寧王妃腿邊,睜著大眼睛看著宏哥兒,只小小叫了聲:“二哥——”目光裡充滿了熱切,大約是想過來拉宏哥兒的手,不過被寧王妃身邊的嬤嬤抱走了。
周側妃便覺得,三郎被養的這麼經心,不過孩子瞧著可沒宏哥兒快活。
宏哥兒跟著大哥每日讀書習武,閒了哥兒還要在院子裡玩一玩鬧一鬧,比之以前圈在後院裡倒是更有幾分孩子模樣了。
跟著大人長大的孩子到底不比跟著孩子一起玩大的有活力。
三郎過了四歲就要開蒙了,寧王妃特意與寧王提起此事,寧王的意思是跟著大郎二郎一起讀書,但寧王妃似乎另有顧慮,非要寧王單請一位大儒來給三郎開蒙。
寧王大約是想著,這麼多年在邊關,也苦了寧王妃了,這些小事之上便不與她過份計較,就依從了她的心意,特意又從外面請了一位大儒來教導三郎,而且並不與小貝宏哥兒在一處上課。
武小貝在信裡寫道:“……天知道我有多高興母妃在這件事情上的決定。生怕課堂上再添一個小豆丁,一個宏哥兒就已經讓我快崩潰了!”其實他的未盡之語是,母妃這麼擔心我會對三弟起壞心,那還不如遠遠的隔開了,大家都少些來往,保持安全距離為好。
不過這話若是寫在信裡,未免許小寶替他擔心,索性就只藏在自己肚子裡了。
“……前幾日去街上玩,原本是要給你好好淘幾本書的,結果武宏這個小笨蛋非要跟著去,拉都拉上下來,最後請示了周側妃,沒想到周側妃竟然答應了讓這小子跟著我去玩。 ;你是知道我的,我一貫的喜歡自己去街上玩,隨意的逛。哪知道這小子就跟出了籠子的猴子一樣,什麼都沒見過什麼都沒吃過,八成他長這麼大就在寧王府後院裡待著的吧?還真是有幾分可憐!……最後書沒淘成,帶著他吃了一路回去,聽說那小子吃撐了,晚飯都沒吃……我還當週側妃以後定然不讓我帶著他出去玩了,自己終於解脫了,哪知道昨日出門,他又跟著去了……現在是甩都甩不脫了……”
他們寧王府上,嫡母妃將三弟看的緊,側母妃將二郎放的松,一個是保守的厲害,另外一個是寬泛的嚇人。
武小貝想不明白,怎麼同一個府上,就出了兩個極端呢?!
他這些成長的煩惱,既不能告訴寧王,也不好跟永喜說,唯有寫信給許小寶。
況且如今二人都是家中長兄,下面都有弟弟,倒是瞬間就生出了知己之感,總覺得對方能夠理解自己的心裡話。
胡嬌有空了,也會瞧一瞧武小貝給許小寶寫來的信,看著看著,唇角邊漫上笑意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這孩子也長大了。
許小寧一歲的時候,舉行了抓周儀式。不止是宴請了許清嘉的同僚,就連胡厚福也帶著妻兒前來捧場。
許小寶與許珠兒與表兄們分明已久,此次再見面,說不出的高興。
魏氏還從未來過雲南郡,胡嬌便特意騰出空來帶著她去街上逛,此間氣候溼潤,街上還有穿著各色本族服裝的夷民,看到新奇的東西,魏氏也會問問胡嬌那是什麼,胡嬌便用夷語跟夷民講價順便買下來,倒讓魏氏大開眼界:“妹妹這是學了多少種夷語?怎麼我一種也聽不懂!”
她如今打扮的很是時興,在蘇州府養了幾年,人都帶著江南的水媚之色,倒比之前在滬州年輕了十歲似的。
胡嬌有意揶揄她:“只要嫂嫂說話哥哥聽得懂就行了,旁人說話嫂嫂聽不懂又有什麼打緊?”
魏氏被她打趣的都有幾分不好意思起來:“就你貧嘴!”
許府宅子還不及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