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語來取悅你,王子大人啊,原來我在你的心裡,甚至於不比那一盒布丁,那一句話語?
原來,王子和灰姑娘,一開始就不存在的,那時我才知道。
即使……粉身碎骨為你工作也是應該的,是嗎?
你甚至告訴我,我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遙遠,如果要報復你,除非進入藝能界。
那現在你在做什麼?
"京……子……"他伸出手,無措地想做些什麼,卻又什麼也做不了,一如過去。他想大聲地辯解,聲音卻在喉結裡滾了一圈,也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他不是笨蛋。
"尚,真的熱愛這份工作,是無論如何也要精益求精的吧?那麼你就好好看著你所在的世界,到底該怎麼運轉。"清晨7點的陽光懶懶散散地漂浮在她的肩頭,牽動她的唇角,"不要被那些人打敗,能讓你後悔讓你挫敗的人,只有我。"
轉身,陽光在那一刻被她帶離。
後悔嗎……
也許,我早就後悔了。
那一剎那,他突然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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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地看著她的演技。
在人群中待人接物無可挑剔,同一群朋友打成一氣,活潑地與人談笑風生。那就像是一個學校最圓滑的風雲人物又哪來的憤世棄俗的樣子?!
秋田廣之可笑地發出聲冷嗤,不過是拍這樣的場景,就已經找不到她要詮釋的人物的影子,又談什麼證明實力?"剎夜啊……我早就說過,你的眼光偶爾也有出錯的時候……"他不經意地抬頭想要看剎夜失望的反應,卻發現剎夜含著淡淡的笑容。
這讓他不解,於是他匆忙再次將目光投回攝影機的前方。
那一刻,恰好是她轉過身,恰好是黑暗的角度晦澀了她的身影之時。
她只是,不輕不重地冷冷一笑,隨後從嬉鬧的人群中抽身而去。
走得俐落。
瞬間,秋田廣之驚駭得無法言語。
休息時間,剎夜坐到她的身邊
"為什麼會想到這麼演?"
"誒?"
"在人群裡微笑,離開後嘲笑。"那時他如何也想不到,一般如果要飾演一個憤世棄俗的角色,通常會讓自己和別人隔絕不是嗎?
京子笑了下,"昨天在街頭坐了一整天。"
"坐在街頭?"
"是啊,"她的面龐上有著淡定的神采:"因為一直想不到該怎樣飾演這種角色,所以想在街上看看能否找到這樣的人。"
剎夜十指愜意地交叉在膝上,輕笑。
"結果我發現,其實很多人都有這樣的影子。"京子仰首若有所思:"每個人都委屈自己適應現實,然後麻木,喪失自我。"她突然就想起自己,委屈自己成全誰的夢想,然後絕望。"所以,我開始覺得,其實真正憤世棄俗的人,她一定是看清楚了這一切,如果看清這一切的人,還在這個世界上,那她一定知道怎麼利用現實。她可以出入自如,用局外人的角度嘲笑這個世界。現實之於她就像一場遊戲,她要在遊戲裡欺騙別人,這是她憤世棄俗的方式越是融入,越是遠離。"她轉過頭,困惑地看著剎夜,因為剎夜靜靜坐著,沒有對她的話發表任何評論。
"所以說……"剎夜低頭審視著自己交錯的指尖:"你覺得怨恨現實的人,往往是在現實中可以八面玲瓏的人麼?或者我們可以比如,他常常是人們口中溫和友好的榜樣……"
啊?京子有些不解,雖然的確和她所說的相似,可為什麼總覺得剎夜並不是說這個角色?
"你身邊也有這樣的人呢。"剎夜突然站起身。
"剎夜……"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最上京子會是一塊寶玉。"他低首朝她微笑,清寒的臉上皎皎如月。
"準備下一組鏡頭吧。"
兩星期後。
穿著中古世紀服裝的王子與穿著前衛時裝的異世界女孩,兩個不同次元的人相遇的一幕又一幕。
社看著眼前的情景,雖然蓮與往常一樣認真工作,卻不知為何讓他憂心忡忡。蓮一早就不願意來米蘭,這點他知道,可是來之後他毫無怨言,不聲不響地工作,雖然偶爾還會與他如以往一樣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但是總覺得蓮有些改變。
遠處此起彼伏的是女人的叫聲。
說起來,好像蓮最近都沒有和京子聯絡,按蓮的說法是不想讓京子在工作上分心,